无论老晏在哪里，他都希望自己能在知道
事情全貌之后，能够
“这案子还没破，毕竟同案还在逃，”崔逸说，“警察应该会让他不要随便跟人说案情。”
“他儿子应该不算别人吧，”晏航拧着眉，“也不能说吗？”
“这个靠觉悟，”崔逸说，“警察也拦不住他喝多啊。”
“嗯。”晏航笑笑。
“没事儿就早点儿休息，睡不着好歹也躺床上摊着，休息
下内脏。”崔逸说。
“如果能做无罪辩护，”崔逸说，“那初建新就应该跟老丁还有你爸没有直接接触。”
“白姐说他甚至可能完全不知情。”晏航说。
“嗯，那他关不多长时间应该就能出来，”崔逸说，“小白以前接过类似
案子，她说无罪，基本问题不大。”
“那他也就是个被迫吃瓜群众，”晏航说，“他跑什
呢。”
“害怕呗，”崔逸说，“现场什样你也不是不知道，那多血，老丁还是他开车拉过去，肯定得跑，没准儿跑完想回家，结果老丁死。”
发会儿愣，晏航手机响，是崔逸打过来电话。
晏航站起来，接起电话，在初肩上拍拍，走出咖啡厅，在门口跟崔逸说着话。
初继续对着吧台发愣。
这两天心情起起落落，这会儿这愣着，他居然觉得有点儿困。
明天又该回学校，按理说他今天晚上下班，就应该回学校，但他决定还是去晏航家待着，大不明天早点儿起来。
“……听着怎那吓人，”晏航笑着说，“知道。”
挂电话之后，晏航又在门口站会儿，看着几个脸上带着笑路人从风里走过。
现在已经没有那冷，但风里还是带着寒意。
晏航不知道他们在笑什，除跟初待在块儿时候他能发自内心地笑出来之外，很多时候，特别是老爸跑之后，他感觉自己根本就不存在笑点这个东西，更无所谓高低。
现在所有事都呼之欲出，只需要时间。
“跟
想差不多，”晏航抽口烟，“看就是怕事儿人。”
“初没随他，还不错，”崔逸说，“你那个烟，少抽两口吧，跟你爸没学点儿好。”
“现在抽得少，”晏航说，“今天整天就抽这根。”
“还是注意调整情绪，不行就找罗医生，”崔逸说，“别嫌啰嗦。”
“嗯，”晏航应声，想想又问句，“初他爸要是放出来，是不是能找他问问是怎回事儿？”
他已经习惯每个周末见见晏航，然后周日晚上回学校，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秒钟都不想离开晏航。
也许是因为老爸被抓到，两个人像是猛地下被紧紧地捆在起，也许……是因为晏航刚才那句话。
他看眼门口站着晏航，只能看到晏航正从兜里拿烟出来背影。
不过能想像得出来他拿着火机点烟样子。
晏航很多样子，他闭着眼用鼻孔都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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