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会儿再，睡吧，”初又拍
拍他
手，“起飞，睁眼。”
“起飞不能闭眼睡觉？”晏航无奈地看着他。
“不知道，”初想想，“睁着点儿安，安全。”
“哦。”晏航叹口气，配合着没有再闭上眼睛，跟初块儿扭脸瞅着窗外。
直到飞机飞平稳之后，初才靠过来，凑到他耳边说句：“你以后不，要这样。”
初是个脾气挺好小孩儿，晏航很少能在他脸上看到今天这样表情，让他瞬间觉得初不再是个傻狗子表情。
甚至他第次发现，初脸上轮廓都已经不再是从前那样，像个小孩儿样柔和。
已经带上几分……冷峻？
作为个文盲，晏航时找不到合适形容词。
“晏航。”初拍拍他手。
“你猜。”晏航说。
“
太，帅吧？”初说。
“是，”晏航点点头，“你不要脸跟你帅成正比。”
初笑起来，揉揉鼻子，继续看着空姐。
个谨慎土狗，这架飞机上所有乘客里，听得最认真大概就是他，甚至还伸伸脖子去看紧急舱门。
长大啊，是个小伙子。
这
长时间里，晏航今天才算是看到初真正狗哥那面。
在他情绪崩溃时候，初反应让他有些吃惊。
“看！”
说出这两个字时，初眼神里冷静和坚定让他意外。
又回头喊声。
晏航边笑边跟着他往前跑，跑到登机口时候笑得都没劲。
“点名！”初终于放慢步子，“乘客初，和晏，航。”
登机口已经没有乘客，他俩是最后两个登机。
坐到位置上之后晏航系好安全带往椅背上靠，就完全不想动。
“哪样？”晏
“嗯，”晏航睁开眼睛，“怎？”
“要起飞。”初说。
“哦，”晏航应声，跟初对视会儿，初似乎没有继续说话意思，他只好问句，“然后呢？”
“没有然，后啊，”初看着他，“就是告，诉你起，飞。”
“……好知道。”晏航笑笑，重新闭上眼睛。
这种认真谨慎态度在别人身上可能会有点儿傻气，但在初身上，却会莫名地让人觉得他挺帅。
“看！”
晏航脑子里直都响着这个声音。
看你。
晏航闭上眼睛，眼前是初说出这句话时脸。
而让他平静下来，也就是这样眼神。
那瞬间他猛地感觉到，初像是某种依靠。
小结巴已经不需要他罩着，小结巴说不定还能挥胳膊罩着他。
晏航笑笑。
初转头看他眼：“笑什？”
有点儿疲惫。
这种疲备不仅仅是体力上，还有精神上。
他偏过头看看初。
初看上去还好，车上发会儿呆，现在似乎已经缓过来，正盯着给大家讲乘机安全事项空姐看着。
晏航看着他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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