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能出什
事儿？
车祸？
他根本不敢细想，
边跑边拿出
手机，现在不敢给老妈打电话，只能先给小姨打。
半天没有反应
手机第次让他有想把这破玩意儿扔掉冲动。
跑出去半条街，电话才终于拨出去。
初有些不安地跟着班主任下楼，到楼下班主任停下：“你先回家吧，你家里出点儿事，你小姨刚打电话到学校帮你请假。”
“什，什，什，事儿？”初听就愣，突然慌得不行。
“她没有说，”班主任说，“你先不要急，回家看看是什情况。”
“谢，谢，谢……”初着急说话更不利索。
“回去吧，别说，”班主任挥挥手，“路上注意点安全！”
“发，烧，”初说，“在家睡，睡觉。”
“发，烧，在家睡，睡觉，”李子豪学着他说话，旁边人都笑起来，李子豪又推他把，“迟钝成这样，
怕是你家楼下死人你都不知道。”
初不再开口，四周人乐会儿就转移话题，继续讨论河边火拼事儿去。
初不太理解这些人到底在兴奋些什，是代入砍人，还是代入被砍，还是仅仅是因为有人以这种血淋淋方式死掉？
连续两节课，他四周都没停止过讨论。
是老妈还是晏航，都不会这快就再联系他。
他叹口气，把手机放回兜里。
到学校进教室，他就觉得气氛比平时要热闹些。
刚坐到位置上，后面李子豪就凑上来：“哎初。”
初没出声也没动。
那边小姨马上接电话：“小狗？”
“怎！”初喊。
“你别急你别急，”小姨赶紧说，“在你家呢，到路口等你，你别急！”
“是爸吗！”初忍不
初没再说话，转身就往学校门口跑。
出什事儿？
家里能出什事儿？
姥姥脱光跟人打架都不算是事儿，还能是什事儿？
……老爸？
第二节下课时候班主任进教室，站在门口往教室里看两圈之后视线才落到初身上：“初，你来下。”
初愣愣，他从来没被老师从教室里叫走过，有时候他都感觉老师可能并不认识他。
周围人也有些意外，他站起来时候，有人说句：“人不会是初杀吧？”
帮人顿时笑成片。
初看眼说话人，往教室门口走过去，班主任指着那几个人：“别拿这种事开玩笑！”
“昨天河边死人，你知道怎回事吗？”李子豪问，“你家离那块儿最近，昨天下午你还旷课，是不是看到什？”
“没。”初回答，果然是都在讨论这件事。
“操！”李子豪推他把，“你玩什酷！”
“真没。”初说。
“听说是火拼，你点儿动静也没听到吗？”李子豪八卦求知欲压过他恼火，又继续问，“那你昨天下午干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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