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姥姥拎着围巾和他，跑到店里去大闹
场，把围巾给退
，退回来
钱姥姥买烟，回到家时候老妈因为没拿到退款，跟姥姥又吵架。
那以后他就没再想过送过谁礼物事。
这次给晏航送礼物，他也是下老半天决心。
李子豪扔掉笔，他在泥里垃圾里找笔，这些对于他来说都没什
所谓，他直担心就是，晏航不要。
可晏航收下，还是在亲眼看到笔是从臭泥里拿出来甚
“没。”初笑起来，转身顺着路跑。
钢笔是以前小姨送他，他没敢用，老妈直从水站顺签字笔，蓝红黑都有，他得用那个。
这支钢笔他就直藏着，要不是想要感谢晏航，他都已经不记得这支笔，也许那个手机以后他也会忘掉吧。
没办法拥有东西忘掉就最好，要不想起来就会难受，这是他经验。
初往菜市场方向路狂奔，平时会觉得这跑过去很累，这会儿跑着却觉得也没有多远。
老妈不在超市买油，要去菜市场里买那种大桶分装，因为便宜。
菜市场离得远，他时间就多些，不过他去找笔，又跟晏航待老半天，现在要是再不跑着去菜市场，就会超时比较久。
老妈虽然不会打他，但他也不太愿意面对老妈阴沉着脸数落。
“买油？”晏航看着他，“随便个超市不就有吗？”
“贵。”初说。
那天晏航拿着手机走过来还把手机架树底下时候，初就估计他是在直播，不过到今天他才知道晏航直播这无聊。
而且随意到想开就开，想停连招呼都不打就停。
还不露脸，有可能露脸时候就戴口罩。
难怪没人看。
如果晏航肯露脸，定会吸引很多像同桌那样小姑娘，大把砸礼物……不过初挺喜欢这种无聊直播。
大概是因为笔送出去。
他没什机会送人礼物，同学生日什也不会叫他，给父母送礼物……倒是送过。
小学时候他攒很久零用钱，还捡点儿纸皮饮料瓶什卖掉，凑上钱给老妈买条围巾，想让老妈高兴些。
就像每次小姨送他礼物，他都会高兴得不行。
老妈却没领这个情。
“是要去市场买？”晏航问。
初点点头。
“那你去吧。”晏航看看时间。
初站起来，看着他，感觉自己想再说两句什，但是瞪会儿又没找着词儿。
“嗯？”晏航被他看得大概是有些莫名其妙，“你别跟
说还有支笔在河里。”
会让他有种感受“不样生活”体会，也许同样普通，也许无聊透顶，但跟自己不样。
挺有意思。
虽然他共也没看过几次直播。
他暮年手机接受不直播这种新事物，每次进去就会卡得像是在用2G流量，然后就定格，不抠电池都缓不过来。
今天晏航直播他本来想多看会儿现场，但是时间不是特别够，他是出来买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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