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程恪轻声问。
是啊为什!
江予夺咬咬嘴唇。
因为他对林煦不放心,觉得林煦有目,觉得林煦还有疑点,但这些他都不能让程恪知道,他在程恪面前必须也只能是个“正常人”。
他不知道什样回答才会显得正常,毕竟这多年,他从来都是有话直说,不想直说就不说。
哪怕他不介意被任何人知道,也不可能所有人都跟他样,他总能碰到那些隐晦试探和若即若离接近,对于这种情绪,他虽然迟钝并且懒得费神琢磨,却也比很多人都要敏感。
起码比江予夺要敏感得多。
眼下震惊而尴尬江予夺,大概还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什又为什要那说。
“随便你。”江予夺瞪着他看好会儿之后才说句。
“已经说完,”程恪说,“不过如果你对回答有什不满意,可以再跟林煦修正下。”
其实今天林煦来问时候,问得挺隐晦,只是林煦心思直也没太藏着,所以尽管隐晦,程恪也能明白他意思。
江予夺回答程恪是猜,以林煦在他面前表现,这样疑问肯定会先问江予夺,在江予夺那儿如果能得到答案,林煦绝对不会再来问他。
林煦之所以会来问他,说明江予夺给他个含糊不清模棱两可回答。
不过程恪是回答完“不是”之后才慢慢回过劲来,发现江予夺答案有些让人浮想联翩想入非非。
以他之前对江予夺闻同色变做到不恶心他还是因为把他当朋友印象,江予夺对林煦类似问题应该是大惊失色想也不想就直接否认,说不定还会有些不爽,比如明明不是漂亮小可爱为什还会觉得他是程恪男朋友之类。
“就是不怎喜欢他。”江予夺最后选个在他自己看来非常幼稚答案。
“……哦。”程恪看着他,过会儿又问句,“没?”
“没,”江予夺说,“还要有什?不喜欢人就是这个
“修正什?”江予夺问。
“告诉他其实你就是……”程恪看眼司机,压低声音,“男朋友。”
江予夺眼睛又瞪圆。
“需要吗?”程恪问。
“其实,”江予夺很艰难地挤出三个字之后就没声音,转头看着窗外,好半天才又转回头来在他耳边小声说,“也没那个意思,就是……想让林煦离你远点儿。”
但他回答明显不是,不仅不是,还给林煦留出足够想象空间,说得夸张点儿,都能算是暗示。
程恪不得不刷新下对江予夺判断。
江予夺对他回答“不是”反应也挺奇特,没有松口气,也没有大骂林煦是个傻逼还真跑去问,而是……尴尬。
程恪很多时候不是个敏感人,特别在江予夺面前,他经常感觉自己是个木头人,但就这种暧昧隐晦情绪,他却非常敏感。
毕竟从他知道自己性向那天起,他就在这种氛围里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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