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瞪眼躺着,后背都开始发麻,也还没睡着。
但似乎有些晕,手机响时候他猛地下都没听出来声音传来方向,从枕头旁边摸手机时侧下头,发现自己确是晕,屏幕上字都看不清。
“喂?”他接起电话。
“新年快乐。”听筒里有人说句。
程恪愣愣:“江予夺?”
隔着玻璃门看着焰火直喷完才又出来,踩两脚被喷着几片碎纸壳,把火苗给踩灭。
在外面呆也就二十分钟吧,程恪已经找不到什能分散注意力对对抗无聊和寂寞方法。
他在店里站会儿,穿上外套,把自己裹好之后走出去。
回酒店睡觉吧。
这会儿没有车,他往酒店方向路小跑着,倒是没怎觉得冷就到,酒店超市还在营业,他进去买两瓶酒,拎回房间。
有些事他还是记得很清楚。
也许所有事他都记得,遗忘不过是个借口,每个噩梦都在提醒他,其实什也没忘掉。
就像他以为程恪已经开始消失,却突然发现其实连模糊都还没模糊呢。
程恪看着手机,半小时过去,江予夺也没有给他回复。
他叹口气。
是朋友。
江予夺现在不太确定这是真话,还是怕他难过,又或者是程恪教养。
手机在兜里响声。
他没有动,坐在路边长椅上点根烟。
这边天气还不错,这个时间,这个季节,没有雪,没有疯狂老北风,甚至树上都还有绿色树叶。
“嗯,”江
江予夺没有回复他消息,虽然也没什大不,但还是在这种非常日子里非常状态下给他非常失落记棉花拳。
这个晚上,他站在所有人世界之外,甚至站在神经质样保护着他江予夺世界之外。
为能让自己在这种极度孤独情况下能睡得着,他回到房间之后,把两瓶红酒都喝下去。
酒还可以,比对面超市开架那些要好喝点儿。
他躺到床上,其实应该买白酒,这两瓶红酒除让他现在有点儿撑之外,催眠效果还没有体现出来。
不过看到穿着身镶着白毛边大红马甲还戴着个红色雷锋帽满脸不情愿喵,他又乐半天。
江予夺应该是去什地方旅行,个没下雪地方。
他把最后个小焰火筒放到空地上,哆里哆嗦地点根烟,过去把引信给点着。
小火花滋出来时候,他拿手机刚想拍,阵老北风扇过来,筒子瞬间被吹倒,火花对着他就滋过来。
“你大爷!”程恪转身狂奔,几步逃回店里。
他把喵从外套里掏出来放到地上,这套衣服配根牵引绳,但他没有用。
他如果养狗,肯定是个不良市民,遛狗不拴绳那种。
任何被拴着动物,都会让他心悸。
记忆里那些被铁链拴着,冲他呲着牙,眼里满是惊恐小动物。
很多都是他去抓回来,夜里,躲在各种角落里流浪动物。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