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打车，”程恪说，“这会儿还暖和。”
“嗯。”江予夺点点头。
程恪看
他
眼，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有些敏感，这是今天晚上第二次，他
概念里江予夺应该提到“他们”或者是让他小心些情况，都没有出现。
就像是上回“认错人”事件之后，江予夺有意不再提起这些。
这让他突然对自己原先判断有些动摇，如果江予夺真有什
……精神上问题，怎还能刻意避开相关内容？
“靠，”程恪笑，“这顿
请。”
“不用，”江予夺说，“说请，在这片儿不给钱都行。”
程恪啧声。
从烧烤店出来，站在街上瞬间，程恪感觉自己猛地有点儿分不清方向，不知道该往哪边走。
江予夺左右看看。
今天这顿宵夜，程恪吃得很舒服，个月以来第次吃东西有“很香很好吃”感受。
不过桌上大堆肉串，他俩没吃完。
“打包吧，”程恪说，“带回去吃。”
“请客，你打包，”江予夺看着他，“你脸可真大啊。”
“哦，忘，”程恪有点儿不好意思，“老想着请客。”
惊小怪，又没说要人鞭。”
“你快闭嘴吧。”程恪叹口气。
江予夺没再说话，笑着继续边吃边喝。
服务员把烤好羊腰子牛鞭牛蛋块儿拿上来时候，程恪有种说不上来感觉，言难尽之后突然很想笑。
“其实要不说这些是什，你样高高兴兴吃光，”江予夺拿串羊腰子放到他面前，“这个总可以吃吧。”
“送你回去。”走到路口时候江予夺说句。
“不用，”程恪笑笑，“又不是小姑娘，还用人送。”
“不是说，你还真不如们这片儿长大小姑娘，
“不认识路吗？”程恪笑着问。
“没。”江予夺往右边路口走过去。
程恪知道他当然不是在找路，江予夺在很多时候都会这样，拐角，出门，只要是进入个新场景，他都会四下看看。
“你在看什？”程恪也往四周看看。
“看看有没有出租车。”江予夺回答。
江予夺叫服务员过来结账：“那你请客吗？”
“不。”程恪回答。
“你不会是……”江予夺皱皱眉，“没钱吧？”
“嗯？”程恪没明白。
“没钱吃饭？”江予夺挺恍然地看着他，“说怎突然让请烧烤呢，这都个月没联系，上来就让请吃饭。”
程恪拿起羊腰子咬口。
不得不说，江予夺整个人都挺糙，但从开始，程恪对他就反感不起来，今天这样江予夺，还会让他体会到某种肆无忌惮畅快。
他拿起最后串猪鞭：“其实这个确挺好吃。”
“你吃就吃，吃这玩意儿时候就别评价，什好吃不好吃，”江予夺边吃边说，声音有些含糊，“你这说，容易让想歪。”
“服你。”程恪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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