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陈庆很快接
电话。
“
程恪，”程恪看着江予夺，“你现在马上到家来，江予夺他……”
“他怎
？”陈庆马上问，“晕？”
“不是，”程恪不知道该怎说，江予夺还躺在那儿，万
哪句话没说对……于是他选择个比较中性
说法，“跟他打架。”
“是他打你吧？”陈庆问。
江予夺没出声，闭上眼睛。
如果之前他是在发疯，那现在，程恪能感觉得出来，他应该是清醒。
“你手腕可能脱臼，”程恪说，“不要乱动。”
江予夺闭着眼睛，不说话也没动。
程恪小心地松开他，下床。
以江予夺武力值，这幕如果发生，他基本就没有胜算。
阿弥陀佛。
程恪不知道自己在这种时候脑子里想不是对策而是这句没屁用话。
但他没有被摔下床，江予夺已经抬起手突然定在空中，接着就狠狠砸在床垫上。
程恪也顾不上细想，把扯起床单，猛地扳着江予夺身体，把他连人带床单滚个360度，江予夺被卷在床单里。
程恪愣愣。
“他认错人……他已经好几年没这认错人，”陈庆声音里透着担心，“马上过去。”
盯着动不动江予夺看会儿之后，他打开灯。
江予夺眼角有小条湿润反光。
程恪盯着他，走到床头，拿起他手机：“叫陈庆过来。”
江予夺还是沉默。
程恪找出陈庆号码，拨过去。
这种姿势，江予夺用不上劲。
“你清醒没有！”程恪膝盖顶在他肚子上，手卡着他脖子。
江予夺看着他，外面透进光亮，让他终于看清江予夺脸。
不知道之前江予夺是什样表情，但现在，江予夺看着他，眼神里全是悲伤。
“江予夺！”程恪又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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