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秋说:“去尼玛金大腿。好歹那也得是大腿,老子这抱到什地方去?!大腿中间!”
尚清华:“大腿中间更好啊。大腿中间可是男人关键部位。”
要不是修雅剑刚回到手里,舍不得拿来做龌龊事,沈清秋真有心把他大腿中间部位削下来坨。他想起要紧事,脸色正,问道:“既然坦白从宽,那问你,天琅君这个人物,你有没有做过什设定?”
尚清华:“你问冰哥他爹干什?”
沈清秋道:“不干什,就是觉得奇怪,男
沈清秋咆哮:“你居然卖!友谊呢?!同乡之情呢?!”
尚清华说:“不卖能怎办。那可是洛夶夶,就算不卖你,他差不多也猜出来。为什要平白多挨打挨揍,又不是傻逼,选择坦白从宽。”
他说得太理直气壮不要脸,沈清秋为之震惊,不留神,尚清华已经跨步提摆,在桌子旁坐下,他把手中长剑“啪”往桌子上放:“别说这个啦。是奉命来送东西。”
沈清秋定睛再看,手已经先抚上去。
是他那把自爆时随着溃散灵力被震断为数截佩剑。修雅剑。
桌扫地,太委屈她。沈清秋认为,她画风和实力更适合抡着对板斧上阵杀敌如砍瓜切菜。很有可能她原本就是这个岗位上。
沈清秋闷声不动色:“那是谁做?”
那侍女道:“啊唷,这个可不敢说。说君上要杀。”
不说?不说他就尝不出来?
沈清秋翻个白眼,说不清是气闷还是烦躁。
沈清秋对它还是很有感情,故剑入手,当即再顾不上殴打尚清华。抽出剑身,依旧清白雪亮,修长纤雅,锻接得天衣无缝,灵气盎然,不见丝裂痕。
那头,尚清华呼呼嘿嘿地搓手,啧啧叹道:“哎呀,真是……怎也想不到……剧情会歪成这个样子。”
沈清秋:“你写种马文男主变成个基佬,你难道不应该愤怒吗?”
尚清华真诚地说:“无所谓啊。反正看上不是。”
沈清秋对他比个亲切中指,低头擦剑。尚清华竖起大拇指:“其实也不必这悲观嘛。你挺有前途,挺有前途。这金大腿,粗壮,牢靠!”
洛冰河真是……烦死!
你以为他黑得彻底,会儿他又来可怜巴巴讨好示弱;你以为他是朵楚楚可怜小白花,他过会儿马上啪啪来打你脸;当面凶神恶煞拽狠狂霸,背地又暗搓搓搞些小动作。sjb啊!他真活脱脱是个sjb!
那侍女撤去饭菜,扭扭离开。她出去后没多久,帘子挑,摇摇晃晃走进来个人。
沈清秋看清那张脸,恶向胆边生,抄记,bao击迎上去:“向天打飞机操【你——”
尚清华连忙举手格,把未出鞘剑往中间横,化去攻势。他说:“哎哎哎,别,千万别。沈大大,你现在可不能随便操人。你要是操,固然没啥好下场,你也别想那位能让你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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