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学。”伍
说。
挂
电话之后，蒋丞跟顾飞脸对脸地相互瞪很长时间。
“居然碰上个心理学系
学生？”顾飞说。
“心理学学生居然跑去练博击？”蒋丞说。
“二淼，”顾飞转头看着顾淼，“这个小伍……”
蒋丞差点儿跟着他说出句“是啊效果很好”来，及时想起打这个电话原因才咬住：“不是效果问题，小伍，她现在打人，而且杀伤力不小，
们意思是，你是不是教她？”
“嗯，每天小时，她学得很快，运动天赋流，”伍说完顿顿，“你们意思……是让不要教她？”
“是。”顾飞说。
伍那边没有说话，过会儿才又开口：“哥，是这
觉得，练博击是健身，她也有兴趣，所以没有必要从这里改变什，告诉她正确使用训练成果才是应该做，她跟般小姑娘不同，理解这点需要时间，直都提醒她，给她些时间和引导就行。”
伍这通话说完，蒋丞和顾飞都愣愣，这语速和语气，让他们几乎同时想起个人。
“顾淼哥哥？”这回轮到伍愣，顿顿才说句，“您好。”
“你……”顾飞感觉这个电话自己打得有点儿着急，这下他都不知道该说什。
“刚才顾淼跟人打架，”蒋丞拿过电话，“不，确切说她打人。”
“啊？”伍再次愣住，又过会儿才问，“您是……丞哥吧？”
“免贵……”蒋丞清清嗓子，“是。”
拳馆之类嘛，”顾飞说，“就他们隔壁。”
“免提。”蒋丞说。
顾飞按下免提。
那边振几声铃之后，有人接起电话：“喂您好。”
声音非常温和有礼貌，完全跟博击联系不到块儿，顾飞跟蒋丞对视眼：“是小伍吗？”
顾淼睁开眼睛看着他，顾飞突然又不知道要说什。
“帅吗？”蒋丞补充。
“不是想问这个。”顾飞小声说。
“想问。”蒋丞也小声说。
顾淼看着他俩没说话，顾淼直没有讨论过谁帅谁好看，颜值在她那里排在很多东西之
“你是做什？”蒋丞问。
“是大三学生。”伍说。
“哪个学校？”蒋丞追问。
“B大。”伍回答。
“哪个专业？”蒋丞继续问。
还在琢磨这人居然还知道丞哥时候，伍又补句：“顾淼天能说八十次丞哥。”
“哦。”蒋丞突然觉得非常骄傲和满足，看眼顾飞，顾飞嘴角有没憋住丝笑容。
“她打人？”伍问。
“是，”蒋丞说，“两拳，快准狠，还能格挡。”
“那实战效果还不错啊。”伍说。
“是伍，”那边回答，“您是？”
“五？”顾飞愣愣。
蒋丞也愣下，这名字起得很简便，不知道小名儿是不是叫劳动。
“是。”伍说。
“叫顾飞，是顾淼哥哥。”顾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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