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蒋丞想
想，“你有没有想过，毕业以后要去哪儿？”
“想过啊。”顾飞说。
“啊。”蒋丞看着他，心里突然有些紧张。
这种感觉就像他很久以前，问顾飞有没有想过以后
时候，那样紧张。
“你在哪儿，
就去哪儿。”顾飞回答几乎没有停顿。
“嗯，”蒋丞想想，“这次过来费用，是不是挺高，就许行之说什
认知啊行为校正那些系统训练。”
“还行吧，”顾飞说，“之前他帮着省不少钱，算过来现在这费用也不算什。”
“你给他带牛肉干吗？这人不要钱也不用请客吃饭，”蒋丞说，“就牛肉干他特别喜欢。”
“带，
大包，”顾飞说，“李炎帮买来，说这种比以前买那种好吃……对，还没跟你说。”
“嗯？”蒋丞看着阳台上像是凝固似动不动顾淼，要不是猫直在她脚边来回走动着，都能以为是个小雕像。
机扒拉着，“猪肚鸡怎样？”
“好。”顾飞点头。
吃完饭歇会儿，顾淼很听话地去洗澡，但洗完澡之后就点儿也不听话，不让顾飞给她吹头发，顶着脑袋湿头发抱着猫去阳台看风景。
“随便她吧，天儿这热，也不会感冒。”顾飞看着她背影。
“嗯，”蒋丞走到他身后，伸手搂住他腰，手在他肚子上下下轻轻勾划着，“们要诉说下衷肠吗？”
“李炎和刘帆过几天可能会过来，”顾飞说，“到时帮他俩订个房间吧，大概玩个三五天。”
“行啊，”蒋丞走到茶几旁边拿手机，“就他俩吗？”
“嗯，别人都没空，”顾飞点点头，“他们都没来过这边，五时候就想过来。”
“好，”蒋丞倒到沙发上，腿架到墙上，看着顾飞，“兔飞啊。”
“……啊。”顾飞看着他。
“天天都诉说，”顾飞说，“现在时半会儿还真不知道要诉点儿什。”
“强行聊会儿吧，”蒋丞说，“毕竟现在当着个儿童面儿，除诉说衷肠，也干不什别。”
“你想干什？”顾飞笑。
“叉叉浴啊，滚叉叉啊，”蒋丞把下巴搁他肩上，“撸叉叉啊，各种叉叉。”
“晚上吧，等儿童睡。”顾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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