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蒋丞想
想，“什
同学啊？”
“要考四级
同学。”顾飞说。
蒋丞没说话。
“
们那个特别操心老头儿班长。”顾飞补充说。
蒋丞笑起来：“猜就是。”
第二天蒋丞
起床就拿手机准备给顾飞打电话。
还没等拨号，手机响，顾飞电话打过来。
“正要给你打呢。”蒋丞接起电话。
“知道，”顾飞笑，“掐着点儿呢，是不是刚起？”
“嗯，”蒋丞打个呵欠，“你掐得挺准啊。”
紧追着蒋丞跑不是件轻松事，蒋丞直以来都是个路奔跑着人，他得咬牙。
学着像蒋丞那样，眼睛先盯着距离最近目标，最先需要解决问题。
蒋丞说是四级裸考，其实也没有真就裸，他还是会抽时间看书，提前半个月像以前突击复习那样拼轮。
比起自己四级，让他直想着放不下是顾飞四级。
他希望顾飞能次过，并不是像他跟潘智说那样省得以后麻烦，而是如果这次直接过，对于顾飞来说，会是个很大鼓舞，意义绝对大于“四级过”这四个字。
能安静直坐着唯原因就是，看书人是蒋丞。
现在，他像蒋丞样，坐在蒋丞书桌前，被蒋丞曾经用各种资料包围着，看着蒋丞最拿手科目。
挺奇妙幸福感。
但也做不到像蒋丞那样，坐下就跟入定似两个小时不带动弹。
他开始十分钟就想要起来，会给自己找各种理由，坐久屁股会松要起来活动下，坐久腿部血液不畅对身体不好要起来活动下……
“就你这个吃醋吧，”顾飞说，“每次都吃得这假，都懒得配合。”
“别啊，
“那肯定啊，”顾飞说，“你几点睡几点醒，差不多都能知道，毕竟叫你起床叫那长时间。”
“也是。”蒋丞笑笑，无数次睁开眼就看到顾飞场景从脑子里闪过，这种回忆还真是让人感慨。
“准备出门吃早点，”顾飞说，“你赶紧收拾吧。”
“现在出门有点儿早吧？还有时间呢。”蒋丞看看对床鲁实挂在墙上个巨大圆盘钟。
“约同学会儿慢慢走过去，”顾飞说，“清醒下顺便再回忆下这段时间内容。”
“今天晚上不要看书，”蒋丞说，“早点儿睡，闭眼睛大致把重点过下就行。”
“嗯，”顾飞笑笑，“是不是对有点儿不放心？”
“不是，”蒋丞说，“就是想更保险些。”
“明天考完给你打电话。”顾飞说。
“嗯。”蒋丞应着。
是不是有人碰门？
好像有些口渴？
刚才喝水好像想上厕所？
他叼着烟趴在窗台上，看着外面昏暗街景，随手拿过旁边张纸，上面有他每晚计划，做图和复习，还有看书时间和目标。
每次他坐不住想到处转悠时候，就拿过来看看，多少能感觉到些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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