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淼点
点头。
“跟这个阿姨道歉，你刚才吓到人家。”顾飞指指身后
列车员。
顾淼又往屏幕上看
眼，转过身对着列车员鞠个躬。
“哎，没事儿，”列车员说，“真乖，阿姨没事儿。”
跟顾淼又视频会儿，她没有再开口说话，但情绪慢慢平稳。
顾淼瞪着眼睛看着他，正在蒋丞想要再开口说点儿什
时候，她发出很轻地声：“丞哥。”
顾淼这声丞哥叫得非常小声，仿佛只蚊子，还是特别斯文那种，但蒋丞还是听到，而且听得清清楚楚。
他愣住。
这不比个“哈”，蒋丞从来没有听到过顾淼叫出谁名字，连她声音都是几个月前才听到，现在猛地听到这声，他整个人都愣在原地。
跟他同样愣住还有顾飞，顾飞看着顾淼，半张着嘴动不动。
他愣愣，点接通。
画面卡两秒之后才显示出来，但没等他看清上面人脸，就先听到顾淼尖叫声。
“怎？二淼！”他赶紧把摄像头对准自己脸，“二淼！”
画面上是皱眉尖叫着顾淼，旁边是顾飞，背景看着不像是车厢里，他看到后面还有个列车员。
“这是在哪儿呢？”蒋丞问，“怎？”
影，顾淼很紧张地贴在顾飞腿边，低头往前走着。
看着挺让人心疼，又有点儿好笑。
蒋丞叹口气。
顾飞边走边回过头，蒋丞赶紧抬手挥挥：“快走吧！”
顾飞笑笑，冲他隔空亲下。
“
先把她带回车厢，”顾
最后还是蒋丞先回过神，几乎是半喊着：“哎！哎哎哎！丞哥在呢！二淼！二淼丞哥在呢！”
顾淼没再出声，定定地看着他。
“二淼，”顾飞终于出声，“你看，丞哥在呢，你想他时候，用手机就能找到他，对不对？”
顾淼拧着眉，似乎是在思考这个用手机看丞哥过程，思考能有两分钟，才点点头。
“下次想丞哥时候，你要告诉哥哥，”顾飞说，“不可以这样喊，哥哥跟你说过，不可以喊，记住吗？”
“值班室，”顾飞说，“开车突然就……二淼，你看丞哥，看到丞哥没有？”
顾淼直有些飘忽不定视线在听到顾飞这句话时候落到手机屏幕上，尖叫却还是没有停。
“二淼，”蒋丞赶紧换上笑脸，“是丞哥啊，你看到没？能听到说话吗？”
顾淼对着屏幕尖叫会儿之后，声音慢慢低下去。
“二淼？”蒋丞挥挥手。
蒋丞迅速回个飞吻。
顾飞这才又拉着顾淼转头进去。
蒋丞看看时间，给赵柯发个消息让他帮占个座，下午他也有课，这会儿就得赶紧回去，吃点儿东西就该去教室。
下地铁时候顾飞消息也没发过来，他拿出手机，准备打个电话过去问问，按说这会儿车都已经开。
刚要拨号，手机响起来，是顾飞发过来视频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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