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蒋丞看
他
眼。
顾飞又拍几张，有云过来，他停下，把三脚架往后移到蒋丞身后。
蒋丞回过头
时候发现镜头对着自己，他笑笑：“怎
拍半又拍
？”
“你这种，刚被干完样子，”顾飞边调着相机边说，“很性感。”
“你大爷，”蒋丞说，“脸上写着刚被干完四个字儿吗？是不是还有括号顾飞干啊？”
“不困，”蒋丞说，“让你干清醒。”
顾飞冲着天笑半天：“这大能耐呢？”
“嗯，”蒋丞慢慢坐起来，把外套拉链拉好，想想又啧声，“这还真是野炮，衣服没脱，裤子都只脱半。”
“你要不服气会儿脱光再干次好。”顾飞说。
“个臭不要脸东西，”蒋丞爬出帐篷，站起来伸个懒腰，“要去哪儿拍？”
蒋丞握住他手。
“有时间带你去爬那座山吧，离钢厂有点儿远，在市郊，”顾飞说，“第次看到这样星星，就是在那里。”
“从来没看过。”蒋丞说。
“后来长大点儿就没去过，”顾飞说，“爸在家时候，二淼……不放心。”
蒋丞没说话，用力抓紧他手。
“你幸福吗？”顾飞在相机后头问。
“你丞哥姓蒋，”蒋丞说，顾飞笑笑，蒋丞看着他，过会儿才又开口，“幸福啊。”
“坡上头，”顾飞拿三脚架和相机，指指刚才他们滑下来地方，“刚站那儿看下，还不错。”
蒋丞跟着顾飞爬到坡顶，坐在草地上看着他。
顾飞把相机架好，弯腰调半天，试着拍张：“丞哥你看吗？”
“看，”蒋丞马上凑过去，往取景器里看着，“真漂亮，不知道为什，拍出来跟眼睛直接看到感觉不样。”
“更安静些。”顾飞说。
“直觉得天空很好看，”顾飞笑笑，“白天，晚上，晴天，阴天，都很好看。”
“你以前，”蒋丞看着大片星星，“有没有拍过星空？”
“没有，”顾飞笑笑，“没有合适时间，而且也……可能是后来不怎看天吧，就也没想着要去拍，太阳光倒是拍过很多。”
“现在拍吗？”蒋丞偏过头。
“你先睡会儿，”顾飞说，“想你陪着拍，你睡会儿再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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