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到郊区，车窗外开始看不到高楼，全是绿色
时候，讨论模式结束，又开始
你唱
唱大家唱模式。
蒋丞听着
帮人扯着嗓子愉快地唱歌，笑得停不下来。
“齐齐唱歌比赵劲还有杀伤力啊。”他边说边乐，看到顾淼转过头时候，他马上
再抬头看时候，顾淼已经脸严肃地转回身坐好。
“丞哥，”顾飞和蒋丞凑在起看会儿顾淼笑容，顾飞把相机举起来，镜头对着后面，“笑个。”
蒋丞把头靠到他头边，看着镜头笑笑。
“后面人笑个！”顾飞喊声。
“茄子——啊——”后面顿时阵又笑又喊。
“这里可以。”赵柯点头。
她很迅速地过去坐下，然后很严肃地看看他们。
大家都上车，成双成对儿地坐下，蒋丞和顾飞坐第排，离顾淼近些好照顾，潘智和赵柯坐他俩后边儿。
“顾飞，”鲁实在后面叫声，“给拍张出发照吧？这双双对对多……”
“抗议，”赵柯举下手，“并不是全都双双对对，换个说法。”
地上来回转着。
大家都看着顾淼时候，顾飞靠到蒋丞身边，悄悄捏捏蒋丞手：“早安，丞哥。”
“早安小兔子。”蒋丞也捏捏他手。
车到得还是挺准时，张齐齐包是辆12座车，东西都放上车之后，大家还能坐得比较舒服。
“淼淼，你要挑个座位吗？”赵柯问顾淼，“你可以挑个喜欢位置坐。”
照片拍得很好，画面最前是顾飞和蒋丞两个人头靠头地笑着，后面是帮人挥着胳膊大笑，窗边还有个脸严肃吃着果冻小姑娘。
蒋丞拿着相机盯着照片看很长时间。
这照片让他想起四中散伙饭，那天他和顾飞踢开门抓拍那张照片，他现在都还存在手机里，八班群头像用也是这张照片。
现在这张照片里，是他20岁这年里看到笑容和不样回忆。
车开之后，帮人先是开启讨论模式，边吃边讨论各种娱乐项目安排，虽然这些早就在半个月之前就已经拉群讨论无数次，但现在帮人还是兴奋地说个不停，算是集体旅行种乐趣。
“附议。”潘智也举下手。
顾飞笑着拿出相机，往后给大家拍张，转身坐回座位时候，看到顾淼正转过头看着他，于是对着顾淼举起相机。
“二淼笑个。”蒋丞笑着冲顾淼歪头。
顾淼看着他，过几秒钟也歪头，笑起来。
这个笑容很短暂，但这是顾飞第次看到顾淼这样笑容，他迅速地按下快门，抓拍下来。
顾淼看着他，似乎没明白。
“你想坐在哪里？”赵柯不愧是去蹭心理学课人，马上换个说法。
顾淼指指副驾驶位置。
“果然很酷，”赵柯说，“但是那个位置小朋友不能坐，大人才可以，换个。”
顾淼抱着滑板思考很久，又指指第排单人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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