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飞应着。
“
操你大爷顾飞，”蒋丞终于忍不住带上
哭腔，“操你大爷，你他妈明明说过，会
直喜欢，到不再需要你喜欢为止！你为什
没做到！”
“丞哥。”顾飞在他背上揉着
“……啊。”蒋丞突然有点儿想笑。
“认真
，”顾飞说，“你别笑。”
“本来不想笑。”蒋丞咬咬嘴唇，还是没忍住，偏头枕着顾飞肩笑出声。
“笑吧，”顾飞叹口气，“这话要是录下来，自己听遍可能也得笑。”
蒋丞没说话，偏着头直笑得停不下来。
“嗯。”蒋丞把下巴搁到他肩上，闭上眼睛。
“太想你，也很害怕……失去你，”顾飞轻声说，“很着急，怕跟不上你。”
“嗯。”蒋丞闭着眼睛应声。
“有些话，说出来想收也收不回去，伤在那里就在那里，抹不掉，”顾飞在他背上轻轻摸着，“就是想亲口跟你说，面对面。”
“说吧。”蒋丞说。
蒋丞笑起来：“听上去也太不神秘。”
“银色那些神秘。”顾飞说。
“是什？”蒋丞问。
“保持神秘感，”顾飞说，“就不说出来。”
蒋丞笑着没说话，晃晃手里瓶子，瓶口用个大钢球堵着，可以倒过来，钢球是打胶固定，但是顾飞做得很精致，胶几乎看不出来。
瓶子那边。
瞬间出现在蒋丞眼前，仿佛是夜空。
银色星光里，是飘荡着玫瑰。
“好看吗？”顾飞问。
蒋丞看他眼，黑色本子挡掉他半张脸，只露出眼睛。
顾飞没再出声，只是搂着他，在他背上轻轻地拍着。
眼泪是什时候流出来，蒋丞完全没有注意到。
他觉得自己直在笑，感觉到眼泪时候，已经满脸都是泪痕。
“对不起。”顾飞搂紧他，“丞哥对不起。”
“滚，”蒋丞抱住他腰，声音颤得厉害，带着鼻音，“滚蛋。”
“对不起，”顾飞说，“知道你不需要这句话，不是为分手事儿说，是为……没有像你那勇敢。”
蒋丞手轻轻抖下。
“会像你样勇敢，”顾飞说，“过来就是想说这个，想让你看到。”
“嗯。”蒋丞低头在他肩上轻轻蹭蹭。
“看，”顾飞说，“千万不要看别人。”
“丞哥。”顾飞放下手里本子，把瓶子也拿过来放到桌上。
“嗯？”蒋丞看着他。
“过来，不是想说什，”顾飞张开胳膊抱住他，“有些话现在说出来太虚。”
这轻轻个拥抱，顾飞气息瞬间扑过来，包裹住蒋丞。
淡淡，温热，让人心静感觉。
眼神里全是期待。
“好看，”蒋丞看着他，顾飞眼神让他莫名地心里软，想起小兔子乖乖，都不知道是为什，“好看。”
顾飞笑笑。
“里面……是什？”蒋丞问。
“胶水。”顾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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