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炎说，“有固定
路线，唰唰飞，谁也不理，就那
圈圈地飙。”
蒋丞坐在边，沉默地看着顾淼。
这个在寒风里飞驰小姑娘。
不知道她能不能感觉得到，身边正在悄悄发生些变化，哥哥带来新朋友，肥羊……
“其实她有不少想法，
感觉，”李炎偏头打
两个喷嚏，“操！”
李炎说得没错，他们块儿过去之后，顾淼先是踩着滑板在旁边玩会儿，看到个秋千空下来，她才站上去。
顾淼运动机能似乎很发达，秋千几下就能荡起来，而且非常高。
但是有个小男孩儿过来看她玩时候，她又迅速地停下来，跳下秋千走开。
小男孩儿大概五六岁，之前就直在看她玩滑板，这会儿又看到她玩秋千，之后就直跟着她。
许行之拿手机出来，对着顾淼开始录视频。
李炎远远走过来时候，蒋丞差点儿没认出他来，裹得跟个棉球似，脸上还捂着口罩。
“这是李炎，顾飞朋友，”他给赵劲和许行之介绍下，又看着李炎，“同学姐姐，赵劲，这位是许行之学长。”
“听顾飞说，”李炎拉下口罩，“辛苦。”
“不辛苦，”许行之笑笑，“顾淼很可爱。”
“她过去玩吗？”蒋丞看到滑梯那边有四五个小孩儿正在玩着。
”蒋丞说。
“她这个技术……要是以后能培养下，”赵劲边下车边说，“应该挺有发展。”
蒋丞跳下车，冲着那边吹声口哨。
顾淼转过头，往这边看会儿，踩着滑板冲过来。
先是离着好几米就抬手，响指带拇指冲蒋丞打个招呼，然后个急停，站在许行之面前。
许行之看他眼，笑笑。
“不要笑，”李炎说，“要不是为配合你，都不会带她过来，就在那边街上，她玩她，猫店里待着就
“她有过同龄朋友吗？”他看看李炎。
“没有吧，认识她那天起她就是个独行侠，”李炎说，“她又不说话，也不理人，在学校也是被孤立。”
“嗯。”许行之点点头。
录些视频之后许行之收起手机，顾淼始终对跟在她身后小男孩儿视若无睹，踩着滑板漫无目地来回滑着。
“她平时自己出去玩滑板时候，”许行之问，“就是这样吗？”
“没人玩她会去玩下，”李炎说，“有人玩着她就不过去，以前在学校时候也不跟同学玩。”
说完这些话之后，几个人原地站会儿。
蒋丞觉得现在自己看着李炎都有些尴尬。
“过去吧，”许行之说，“先看看。”
“好。”蒋丞松口气，赶紧往那边走。
“找肥羊呢吧？”赵劲小声说。
“嗯，”许行之蹲下，“你好啊，二淼。”
顾淼看着他。
“许哥哥，还记得吗？”蒋丞说，“二淼跟许哥哥打个招呼。”
顾淼看着许行之，过会儿冲他鞠个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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