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听懂，
自己听懂就行
，”蒋丞在他肩上拍拍，“你继续睡吧，去躺会儿。”
“您辛苦啊。”潘智说。
蒋丞躺到床上，感觉脑子里又开始混乱，想得很多，他急于想要理出
条线来，但却好半天都找不着线头。
“还是有希望
。”蒋丞说，提到顾淼时候他倒是心情略微扬下，但是想到顾飞时候他又叹口气。
“有希望你还叹什
气啊。”潘智看着他。
“是……突然发现，”蒋丞偏过头也看着潘智，“从开始，努力方向就不是太正确。”
“什？”潘智脸茫然。
“直想着，拉着他不松手，”蒋丞说，“拽着他，他就能往前走，但是……”
，“真没想到个顾淼会牵扯这多。”
“个心理问题形成肯定不会是单原因，除自身，家庭和周围环境都会有影响，也没什，”许行之笑着说，“其实对于来说，还挺有兴趣，回去把开题报告写下，看能不能通过。”
“希望能通过。”蒋丞也笑笑。
“你上去吧，打个车回酒店，”许行之说，“先整理下今天内容，然后看看接下去怎做。”
“嗯，”蒋丞把猫包递给他，“肥羊也得休息。”
“啊？”潘智还是茫然，“谁啊？”
“拉着他没用，”蒋丞转回头看着电视，“他得自己肯往前走。”
“你说顾飞吗？”潘智终于反应过来。
“嗯。”蒋丞应声。
“……哦，”潘智看着他，“没听懂。”
“肥羊效果还不错，”许行之说，“有条件话可以让顾淼多接触小动物，不过要确定是肥羊这种性格。”
“嗯。”蒋丞点点头。
回到屋里时候，潘智已经没在睡觉，枕着胳膊靠在沙发上看电视。
“哎。”蒋丞屁股坐到沙发上。
“怎，”潘智问，“顾淼情况好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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