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蒋丞愣
愣，站起来，“那过去吧，订
哪儿？”
“
个大骨火锅店，上回李炎带着去吃过，味道不错，都是……”顾飞看他眼，“大块儿肉。”
“……哦。”蒋丞清清嗓子，顺手拿过桌上杯水灌几大口。
放下杯子时候他看到顾淼仰着脑看着他。
他愣愣：“你水吗？”
蒋丞赶紧支起脑袋，往旁边顾飞和许行之坐那张桌子看过去。
许行之正往笔记本上记录东西，而顾飞正转过身靠着墙，条腿架在旁边椅子上往他这边看着。
他这猛地下坐起来，顾飞有些措手不及，想偏开头又想坐正身体，腿抬，膝盖撞到桌子，还把架腿椅子给带倒。
许行之正打着字，被他吓跳，抬头先是看顾飞眼，然后又转头往蒋丞这边看过来。
“
睡着。”蒋丞抹抹嘴，有些不好意思。
睡睡睡。
蒋丞你会不会流口水啊。
睡睡睡。
蒋丞你好像打呼噜。
睡睡睡。
咖啡馆里暖气很足,喝着咖啡,看着直在抚摸肥羊，时不时还会微笑顾淼,听着若有若无音乐,和能听见但基本听不清许行之和顾飞声音。
蒋丞趴到桌上,侧着脸闭上眼睛。
虽然他跟顾飞之间像是隔着透明果冻，但现在他还是感觉到放松,这
长时间以来,第次在发呆时候，没有觉得脑子里塞满东西。
整个人都放空。
也很久都没有觉得这困。
顾淼看着他没有反应。
“你还喝吗？”蒋丞赶紧问，他从来没有抢过顾淼东西，这会儿突然有点儿紧张，“帮你再倒杯过
“们也聊得差不多，”许行之笑笑，把笔记本合上，“刚观察下，顾淼跟肥羊接触效果还不错，这几天肥羊都会带过来陪她。”
“嗯，”蒋丞点点头，看着把肥羊又搂到怀里顾淼，又拿出手机看眼时间，“那现在……”
他，居然，趴在桌上，睡，将近三个小时！
“该吃午饭。”他说。
“订桌，”顾飞说，“潘智他们已经过去。”
如果不是肥羊爪子按到他鼻子上，蒋丞感觉自己还能睡下去。
不过猫爪真是个很神奇东西,轻软温柔,他被按醒居然没有条件反射地猛地蹦起来,要换狗爪子往鼻子上这拍掌，估计连人带狗能把这张桌子给掀。
他睁开眼睛，看到在肥羊白毛后面带着好奇瞪着他顾淼眼睛。
顾淼跟顾飞真长得很像，眼睛尤其像，只是顾淼眼睛更大，眼神单纯,顾飞眼神里有沉睡故事……
顾飞！
趴桌子上睡得天昏地暗也很长时间没有过,他甚至隐约中能听到自己低低呼噜声。
这就不太好,有损形象。
个帅哥,脸压在桌子上睡得跟死猪样也就算，还打呼噜。
他直在提醒自己，但全程次也没醒过来。
蒋丞你脸被压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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