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许行之，”蒋丞又往前走
段路之后说，“是赵柯他姐姐
学长，B大心理学研究生。”
顾飞步子顿顿。
蒋丞突然有些害怕，不知道自己继续说下去，顾飞会是什
样反应，于是他停下，又看顾飞眼。
“你嗓子怎？”顾飞问。
“嗯？”蒋丞愣愣。
两个人沉默地继续往前走着。
“你……”顾飞犹豫着再次开口，但却没下文。
蒋丞转头看他眼。
瘦，他知道顾飞可能想说这个。
上次顾飞说他瘦时候他还没什太明显感觉，而现在，他自己都知道自己瘦不少。
他先聊会儿吧，”潘智终于开口，“
们在这儿先歇着。”
“……嗯。”蒋丞跟着走出去。
顾飞刚下层楼，听到他脚步声之后停下来，转身看着他。
“下去走走吧。”蒋丞拉拉衣领，从他身边挤过去，往楼下走。
顾飞沉默地跟下来。
“怎哑成这样？”顾飞看着他。
“上火，”蒋丞清清嗓子，“天儿这燥，上火。”
“……哦，”顾飞顿顿，“丞哥……”
“千万别说对不起，”蒋丞打断他话，“不要这句，回来也不是为你，是为顾淼。”
就像顾飞，也瘦。
确切地说，顾飞并没有像他瘦得这明显，但脸上除隐隐疲惫之外，是消沉。
顾飞看上去很消沉，也许别人没有感觉，顾飞不笑时候，没表情时候，看上去都这个样子。
但他能看得出来，顾飞现在这种样子，是消沉。
他叹口气。
这种天气完全不适合“下去走走”这种活动，出楼道，蒋丞就被老北风吹得眼睛都差点儿睁不开。
“操。”他戴上帽子，转身背对着风顺着路往前走，也不知道能去哪儿。
“以为……”顾飞加快步子跟过来，“你寒假不回来。”
“不回来去哪儿。”蒋丞说。
顾飞没有说话。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