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屁啊，
不得在地上给你拽腿吗，”潘智心情似乎还不错，不过这人最强
点就是考个17分时候都能做到不影响心情，“就那样呗，奇迹不出现就飞不起来。”
“吃饭
没，你妈给你备大餐吧？”蒋丞笑着问。
“会儿就吃，其实就是问问你情况，好给老袁汇报，”潘智说，“他估计想问，又怕影响你心情不敢问。”
“你跟他说吧，挺好，发挥正常，情绪平静。”蒋丞说。
“你闭嘴，”蒋丞看看四周，个个不是脸凝重，就是皱着眉，就他俩跟考完似在乐，“要点儿脸吧行吗？”
“不要，脸有什
可要，要你就行。”顾飞说。
“哎哟，”蒋丞叹口气，“好吧就吃饺子。”
饺子店里人挺多，不少考生，他俩刚坐下，老板娘就过来：“是刚考完试吧？”
“是。”顾飞点点头。
“废话当然凉拌，凉拌好吃。”蒋丞咽咽口水，上午紧张过后，他现在有点儿饿得不行。
“凉拌不能吃，万不干净呢。”顾飞想也没想就拒绝。
“吃几瓣蒜呗。”蒋丞说。
“嘴大蒜味儿去考试？”顾飞看他眼，“就吃饺子，别不吃。”
“……惨无人道。”蒋丞瞪着他。
好休息……”
“考得挺好。”蒋丞笑笑，打断他话。
“你小子！”老徐愣愣，笑容立马绽放得脸上都快放不下，“这种时候逗！就说你肯定没问题！”
“嗯。”蒋丞笑着点点头。
“顾飞呢！”老徐看着顾飞，“你小子反正考成什样都这样子，也看不出来个好坏。”
“想吃什就点，”老板娘把菜单放到他们桌上，“这两天所有考生阿姨都给你们打对折。”
“谢谢。”蒋丞笑笑。
不过顾飞还是坚持不要凉菜，但估计是看他馋肉，最后还是给他要份爆炒牛肉。
吃到半时候蒋丞手机响，潘智打电话过来：“爷爷！怎样！是不是直接就能上天！”
“是啊，你赶紧给拽着点儿腿，”蒋丞说，“你怎样？起飞没？”
“不服憋着。”顾飞转开头。
“别学说话。”蒋丞扒拉他下。
“就学，你有什意见？”顾飞转头脸恶狠狠地又说遍，“不服，憋着。”
蒋丞没说话，跟他脸对脸瞪着，过会儿没绷住乐：“操。”
“来来来，”顾飞张开胳膊，“快来，哦……”
“还行，”顾飞说，“反正题都写满，作文也写完整。”
“那就行！那就没问题！”老徐拍他肩膀，“下午保持这个状态！”
中午他俩不打算回家，蒋丞中午不能睡觉，他睡着就会睡得跟猪似，特别是这种天气，睡半小时起来，得用小时才能回到清醒状态里，为保持脑子运转，他不能睡。
“吃饺子吧？”蒋丞说，“简单好吃，再配两盘卤牛肉……”
“卤牛肉凉拌吧？”顾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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