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状态怎
样？
想
模完
看看他
分再找他聊聊，要不怕他压力太大。”老徐说。
“直都挺拼命，你放心吧，”顾飞说，“你……放松点儿，你这阵儿瘦得跟打瘦脸针样。”
“瘦脸针？”老徐愣愣，“是什？”
“就是在脸上打针，你脸就唰，小块儿。”顾飞说。
“这神奇？”老徐笑起来，“那应该让鲁老师去打针，他最近发福。”
“哎，”老徐应声才回过头，“顾飞？你怎在这儿……你病？”
“没病，来买十全大补，”顾飞看着他手里药，“你药？”
“啊，没事儿，”老徐笑笑，“年纪大总有点儿毛病。”
“刚过五十就叫年纪大？”顾飞说。
“就是有点儿睡不着，”老徐叹口气，“神经衰弱，有点儿压力就失眠，拿点儿药调理调理。”
顾飞放学去打印卷子，路过药店时候他拐进去，想买几盒参茶，就这段时间，班上稍微拼点儿学生里，好几个病倒，有发烧，有感冒，虽然蒋丞身体素质很好，但他这种拼命状态已经从上学期持续到现在，绷得太紧。
“徐老师啊，建议你还是要多休息，身体要紧呢。”进药店顾飞就听到句，转过头去时候看到正在中药柜那边站着老徐。
“现在带高三呢，还有几个月，他们考完就轻松。”老徐说。
“不是说，就咱们四中，你这操心，也考不出几个来，”药店老板边给老徐抓药边说着，“你看儿子，去年考出个什玩意儿来，让他复读也不愿意。”
“哎，有些孩子也不能强求，”老徐笑，“不过这届班上有个绝对重本好苗子，市状元没问题，估计省状元都有戏。”
“回去吃饭吧。”顾飞进店里。
“瘦脸针？还有这神奇东西？”老徐笑着走。
买完十全大补药，顾飞去把卷子打印，份份装订好，又去王旭家打包几个馅饼。
“你车得骑快点儿，”王旭说，“要
“考得上肯定能考上，考不上你替他失眠他也考不上，”顾飞说，“你怎这能操心。”
“也不想操心，”老徐看着他，“就比如你吧……唉，你们啊，就是永远也不知道老师苦心，恨不得能替你们去考，个个，点儿也不求上进。”
“赶紧回去吧，”顾飞转身准备进药店，“吃药去。”
“顾飞啊，”老徐叫住他，“最近你跟蒋丞还块儿复习吧？”
“……嗯。”顾飞应着。
“徐老师，没看出来您也是吹牛把好手啊。”老板把包好药递给老徐。
“才不吹牛，”老徐摆摆手，“到时看着就知道。”
“这要是真，那可是四中历史上第个重本吧？”老板问。
“那可不！”老徐骄傲地扬头，拎着药往门口走过去。
顾飞犹豫下，跟出去在老徐身后叫声：“徐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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