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飞笑着把手往身后伸
过来，在他脸上摸
下。
蒋丞抓住他
手，在他无名指指腹上轻轻咬口。
他，“他俩跟咱俩不样。”
“有什
不样啊。”蒋丞夸张地啧声，又夸张地冷笑声。
“你喜欢
啊，喜欢你啊，”顾飞说，“就这点就不样。”
“真会说话，”蒋丞笑起来，“最近真没想太多，就觉得吧……顾飞。”
“嗯？”顾飞应声。
“请目视前方，”蒋丞说，“刚走路摔下也就算，现在可是开着房车呢。”
“哦。”顾飞笑着转回头看着前面。
“顾飞，”蒋丞仰头靠着，慢慢地说，“就觉得吧，没什可想，就是往前过呗，直往前，直往前，有些事儿没法提前预设方案，就不管，总会有路。”
“嗯。”顾飞点点头。
“总会有路，”蒋丞又重复遍，闭上眼睛，“就算真真没路，要放弃，也得是拼命试过……不，不不不不不，漏漏漏漏，不会，总会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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