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顾飞说。
蒋丞没再说跟上课和复习有关
内容，但他能感觉到顾飞跟别学渣不
样，正常学渣哪怕就是什
也不听只管记个笔记，上午也会觉得烦，比如潘智那种正牌学渣。
别
“那还趴着，
看你眼皮眨得都快赶上翅膀
，”顾飞笑笑，把笔记本推到他面前，“你看这样行吗？不行你赶紧找老师问问。”
蒋丞翻开笔记本，感觉到股清流。
他从初中开始记笔记，好几年时间过去，第次看到自己笔记本上有如此干净工整字迹。
顾飞这种学渣记笔记不分轻重，反正黑板上写，老师重复说，他都记下来，看时候得再挑出重点来。
不过有点他相当佩服，顾飞字不光写得好，还写得快，笔记这样不分清红皂白地通记，实在不是个小工程。
“不是。”顾飞说。
“不是吗？”周敬有些迟疑，“上周好像看他穿来着。”
“同款。”顾飞说。
“……哦，”周敬犹豫下，“也不是新啊，以前没见过你……”
“滚。”顾飞简单地打断他话。
上午蒋丞都昏昏欲睡,耳朵里听着老师讲课,四中老师讲课水平都在老和尚念经那个级别，除老鲁会穿插着骂人提神，别老师包括老徐，都是没有抑扬顿挫地路前行，行着行着就睡着。
在这种天气开始变凉得有些凉意,让人非常舒适季节里,大概不聊天儿还能撑住在听课就只有蒋丞和易静。
哦不,蒋丞看着正埋头记着笔记顾飞,还有顾飞。
对还有……大概在万个背影里都能准确找到易静背影王旭同学。
中午放学之后蒋丞瞬间趴到桌上闭上眼睛：“二十分钟叫。”
“你挺牛啊，”蒋丞说，“记笔记都得用缩写和记号，要不记不过来。”
“废话，”顾飞说，“只管记，不管琢磨。”
“你长这大都没这认真上过课吧渣渣。”蒋丞站起来伸个懒腰。
“嗯，”顾飞也站起来，俩人块儿往外走，“跟学霸在起就是能体会很多神奇事儿。”
“那……”蒋丞看他眼，“累吗？记笔记烦不烦？”
周敬叹口气站起来：“聊天都聊不下去，简直。”
上课时候困得仿佛这个世界都离去，老师声音都像是从五行之外飘回来，现在下课，可以安心地趴着打个盹儿，蒋丞又睡不着。
但他还是很坚强地直闭着眼睛，到顾飞在旁边说句“二十分钟”他才睁开眼睛，抹抹因为又困又睡不着而泪流满面眼泪。
“没睡着吧？”顾飞问。
“啊，”蒋丞叹气，“困得都快瞎。”
“嗯。”顾飞应声，合上笔记本。
“哎大飞,大飞，”周敬收拾好东西转过头,“大……”
顾飞看着他。
“你穿是蒋丞衣服吧？”周敬问。
蒋丞抬起头,有种“不能等这个人必须马上灭口”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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