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淼？”蒋丞过去蹲下，冲她招
招手。
顾淼瞪着他，没有表情也没理他。
蒋丞又冲她笑笑，顾淼这
睁大眼睛
时候，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睫毛，跟顾飞睫
蒋丞转回头时候身后已经没有人，李炎大概是以光速闪回店里。
“没事儿，”顾飞往面粉盆儿里加着水，又偏头冲门那边喊
嗓子，“李炎！”
李炎重新出现在后门，露出个脑袋往这边看看：“顾淼手弄伤，
说帮她消消毒，小屁丫头不理。”
顾淼伤？蒋丞有些吃惊，但李炎看上去不怎着急。
“丞哥去帮她弄下吧，”顾飞说话时候也挺平静，“她可能也不想理。”
顾飞看着他，好半天都没说话。
“唱对吧？”蒋丞问。
“发现你很牛逼啊，”顾飞说，“你是不是又把这首记下来？”
“没，”蒋丞说，“就记这句，别全忘。”
“那首你怎记得下来？唱给你个人听你倒记不？”顾飞眯缝下眼睛。
飞应声。
“是真不知道，也真不是故意要折腾你，”蒋丞捏着他下巴，“对不起。”
“别说这个，”顾飞说，“真没怪你，自己想法而已。”
“反正吧，”蒋丞想想，“你说出来，就懂，就是想说吧……”
他顿顿，突然凑到顾飞面前，几乎跟他鼻尖对着鼻尖：“顾飞。”
“为什？”蒋丞看着他，估计顾淼磕磕碰碰他们已经见怪不怪。
“今天说，出去玩滑板时候要给发消息，”顾飞说，“她给发，估计是没听到，现在也没回复她，肯定会生气。”
“……也没听到你手机有动静。”蒋丞愣，大概是他俩沉浸在浪漫破舞台表演当中无法自拔时候顾淼发过来消息。
“你去试试吧，”顾飞冲他笑笑，“说不定她理你。”
顾淼伤不严重，不过也出血，李炎想用生理盐水给她冲冲，但她直就那站在收银台前面空地上，抱着滑板动不动。
“废话，到现在都是晕，”蒋丞说，“你不过来炫技可能还能多记两句，你得瑟完就只得这句，因为你炫就是这句，猪也能记下来。”
“啊，”顾飞忍着笑点点头，“也是。”
蒋丞叹口气，没说话。
顾飞也没说话，就这跟他贴着脸安静地站着。
“顾飞……”身后传来李炎声音，“不好意思你们继续。”
“哎。”顾飞眼睛有瞬间对到块儿，又很快地分开往他身后看眼。
“不是要亲你，想太多，”蒋丞忍不住乐，“是有很严肃话要跟你说。”
“说吧。”顾飞笑笑。
“闭眼，”蒋丞说，顾飞把眼睛闭上之后他又说句，“睁开。”
“你想闭着眼，就陪着你，你想睁开眼，就能听到，”蒋丞说，清清嗓子之后轻轻哼句，“想，左肩有你，右肩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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