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蒋丞继续写。
写完题回座位
时候，从窗口能看到顾飞已经转过身，靠在栏杆上，眼神对上之后顾飞勾
勾嘴角，蒋丞眯缝
下眼睛，班上人都在看他，他不敢跟顾飞有什
太过分交流。
不过就顾飞嘴角这微微扬，蒋丞已经在自己脑子里补出至少2G画面。
不知道为什，明明是算是有过争执，也明明屁结果也没争执出来，但他还是觉得轻松很多。
补课对于顾飞来说是无聊，对于蒋丞来说却是相当忙碌。
蒋丞边听课边测试着余光究竟有多宽，视野到底能有多清晰，结论是如果算上“太喜欢外面那个帅哥”加成，余光威力惊人。
他边听课，边做笔记，还能清楚地看到顾飞背影。
黑色T恤，灰色运动短裤，普通得不能更普通高中男生打扮，他却依然能用余光看出他修长身材，紧实腰，笔直腿……
“蒋丞！”老鲁吼声，“你上来把这句翻译！”
蒋丞感觉走廊上顾飞回头往教室里看过来，他收回脑子荡漾，站起来走到讲台上。
他顾飞，“让你拿镜子唱呢，你这美……”
“你是寒冬里花蕾，你是西施搅乱春水，”顾飞笑着小声开始唱，“你是天使般恩惠，你是
宠爱贵……”
“顾飞！”老鲁拍讲台。
顾飞转头看着老鲁。
“来，这儿有个镜子，”老鲁冲他招招手，“你来看看，顺便给唱两句！”
除四中这些复习内容，潘智那边每隔两三天就会给蒋丞发过来个压缩包，里面都是原来学校各科老师复习课件和资料。
顾飞觉得蒋丞简直是个神，从补课到正式上课，他每天双重复习，居然还能抽出时间滚床单。
“你是不是偷摸吃什药？”顾飞叼着烟站在窗口往外看着。
今天他把顾淼哄睡着又偷摸跑过来，本来想着陪蒋丞块儿复习，他假装跟着看看书，让蒋丞心里稳当点儿，结果进门就通滚。
现在脑子里除意犹未尽，装模
看看题之后拿过粉笔，顺手在讲台上按断，准备往黑板上写时候，老鲁又吼声：“什破习惯！浪费！”
蒋丞叹口气，把粉笔放回盒子里，又抽根整，没有按断，开始往黑板上写。
“这就不浪费？”老鲁说。
“鲁老师，还写不写啊？”蒋丞看着他。
“你写，”老鲁摆摆手，“就顺便教育下你。”
“……没唱。”顾飞往椅子上靠，叹口气。
蒋丞确定老鲁没可能听到顾飞唱，顾飞声音很小，周敬都未必能听见，但老鲁这吼，他心里还是吓跳，颤好会儿。
“你没唱？”老鲁又拍讲台，“你没唱那你出去！”
“到底是该唱还是不该唱。”顾飞无奈地站起来，晃出教室，趴到走廊栏杆上，看着下面操场。
老鲁继续吼两分钟之后才又开始接着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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