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顾飞笑
起来，“今天晚上吃大餐好不好？或者明天他走之前？”
“再说吧。”蒋丞回答。
“这不又回来吗，”顾飞说，“死循环。”
“是啊，难受吧？”蒋丞看
中午三个人
块儿吃完饭之后，顾飞就准备回去，下午还得带顾淼去上课。
“那
俩去逛街啊？”潘智说，“跟蒋丞瞎转悠能转几个小时。”
“嗯。”顾飞笑着点点头。
蒋丞没说话，潘智走到边去他才看眼顾飞：“走吧。”
“晚上块儿吃饭？”顾飞问，“王二馅饼？”
“你这什
效率……”蒋丞说。
“俩都闲着没事儿
效率，”潘智划拉着手机，“不过真挺喜欢她这长相，起码不是蛇精网红脸。”
“是，”蒋丞想想，“没注意。”
“那是，别说是个女，就算是个帅哥，以您这状态，也未必能注意得到，”潘智说，“可算知道你谈个恋爱什状态。”
蒋丞看眼在前面走着顾飞。
楚。
顾飞这夜没睡好。
而且不是因为他老妈和顾淼，如果真是因为她俩，顾飞不会不说。
就是因为自己那条消息，那条他想撤回时候已经过时间无法撤回消息。
他不知道顾飞有没有想过以后事，也不知道自己这问，会不会有种缠着男朋友要个结果感觉。
“再说吧。”蒋丞有点儿提不起兴致来。
“丞哥，”顾飞看着他，“……”
“走吧。”蒋丞打断他话。
“等潘智走吧，”顾飞往潘智那边看眼，“请你吃大餐。”
“不要脸，潘智在时候吃馅饼，潘智走吃大餐，”蒋丞斜眼儿瞅着他，“不要脸。”
什状态？
潘智也有看走眼时候，虽然他今天看顾飞依然帅得让人肝儿颤想扑上去各种搓揉，但心里还是憋闷。
他发现顾飞还有他直没解到面，那就是这个人，非常能憋，无论是什样事，顾飞都能压得住。
也许跟顾飞从小到大生活环境有关系，很多事儿他必须这样处理，已经养成习惯，但对于自己来说，面对这样状态，只会觉得像被裹在厚重棉被里。
憋，闷，喘不上气儿，使不出劲儿来挣扎，挣扎也撕不开口子……
或者顾飞想过，只是没有个答案。
拍照时候顾飞跟平时差不多，会耐心地提醒他动作和角度，虽然他心里不太踏实，还有点儿不那痛快，但看到顾飞时候，又还是会感觉舒服。
顾飞每个动作都让他舒服，举着相机时候，单膝跪下时候，弯腰找角度时候，甚至低头检查照片时候，他都觉得移不开视线。
偶尔跟潘智眼神对上，潘智会意味深长地冲他笑，然后继续盯着旁边姑娘，他当然也会迅速地回个意味深长笑容。
拍完今天照片准备走时候，他看到潘智已经跟个女模特加上微信，离开时候俩人还眉来眼去依依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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