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淼，”顾飞蹲到
顾淼面前，手指在她眼前晃
下，“看着
。”
顾淼看着他。
“不可以亲男生，也不可以让男生亲你，”顾飞字句地说着，“你6岁以后哥哥就没有亲过你，对不对？因为你长大，不可以亲。”
顾淼很专注地看着他。
“跟你说过
，还记得吗？”顾飞说。
“你觉得帅
？”蒋丞把纸扔进垃圾桶，然后凑到顾淼眼前，“嗯？”
顾淼看着他，盯差不多有十多秒钟，然后点点头。
蒋丞下兴奋，转头脸得意：“听到没？你妹说帅。”
“本来就帅。”顾飞说。
蒋丞再转头看着顾淼时候，她伸手捧住蒋丞脸，然后揪着他耳朵把他往自己跟前儿拉拉，在他脑门儿上亲下。
序来走。
但最终他还是没说，他不想让蒋丞有心理压力，毕竟大家都是纯情少年，这种事儿也就是跟着本能走，没半道撂就挺不错。
烤肉原料送来时候，蒋丞带着顾淼从货架上把各种酱料都挑好，字码开放在桌上。
“现在们把酱料舀出来放在盘和碗里，好不好？”蒋丞拿几个碗和小盘子过来，把顾淼拉到桌子旁边。
顾飞边玩手机边看着，下午老师带着顾淼做过差不多内容小游戏，蒋丞直站在窗户外边儿，只露半张脸，没想到还记得挺清楚。
顾淼点点头。
“换个方式好不好？”顾飞说。
顾淼转过头盯着蒋丞看很长时间，似乎是在思考，最后她伸出手，冲蒋丞打个响指接着竖起
“哎？”蒋丞愣住，半天才猛地又回过头看着顾飞，“你看到没有？”
“看到。”顾飞也有些吃惊，顾淼很少能正确表达自己喜恶，她挺喜欢李炎，从来都冷着脸，但会允许李炎玩她最喜欢玩具，对蒋丞喜欢表达方式是以前没有过。
“谢谢二淼。”蒋丞回头冲顾淼笑笑，凑过去也想在她脑门儿上亲下时候顾飞站起来。
“丞哥，”顾飞叫住他，“别亲她。”
“嗯？”蒋丞愣愣，但似乎很快就反应过来，“哦知道。”
顾淼拿个勺开始往碗和盘子里舀酱，看上去挺认真。
但舀三种酱之后，她开始有些不耐烦，因为酱里油会滴到桌上，勺子上酱也甩不干净。
“换个勺吧，你是不是喜欢……”蒋丞正想起身去再拿个勺，顾淼已经把手里勺扔到地上，他刚把勺捡起来，顾淼又把个盘子掀到地上，然后对着桌子开始发呆，蒋丞盯着她叹口气，“这爆脾气嘿。”
顾飞勾勾嘴角，忍着没笑，顾淼这些行为对于他来说早已经习惯，不常有，但直也没断过，他面对这些就像面对别人家孩子偶尔小脾气样习以为常。
“顾二淼跟你说，”蒋丞把盘子捡起来，拿纸点点清理着地上酱，“就是看你长得漂亮，换个丑点儿，这会儿就把你拎门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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