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丞愣
愣才反应过来：“
靠。”
“你要黄瓜汁儿吧，要橙橙汁儿。”顾飞说。
“不是，”蒋丞啧
声，“咱能好好说话
？”
“好
，蒋丞丞。”顾飞看着他。
“你大爷，”蒋丞推他把，“顾飞飞。”
到暑假，从空气到景致，突然都充满夏天气息，满眼绿，耀眼阳光，微微带着些燥热空气，就连这片破败楼，都在阳光下透出些许生机。
这夜睡得很香甜，睡着之前那种尴尬羞涩和兴奋混杂着让人找不到合适情绪感觉都消失，走出卧室看到客厅窗前顾飞背影时，他只有满脑子愉快。
“中午出去吃？”他过去抱住顾飞，下巴往他肩上搁，手在他腰上跟过瘾似狠狠搓几把。
“出去吃也行，或者把蛋糕吃？”顾飞掐烟。
“哦对，还有蛋糕，那吃蛋糕，”蒋丞想想，“你那儿还个呢。”
“操，”蒋丞突然有些不好意思，“本来就是……想试。”
这话说完他俩都乐，脸冲脸笑半天，脸上全是对方气息。
舒服。
早上醒过来时候……不，中午醒过来时候，蒋丞往身边摸，空，顿时就清醒，瞪着眼就吼声：“顾飞！”
“哎，”顾飞过几秒才出现在卧室门口，嘴里叼着烟，“这儿呢。”
最后也只能直球问，“那舒……服吗？”
“靠，”顾飞笑，“问这直白。”
“下没找着委婉问法。”蒋丞也笑笑。
“挺舒服。”顾飞说。
“真？”蒋丞无法确定顾飞这话是在安慰他还是真。
“点餐啊，”顾飞说，“吃完歇会儿就得带顾淼淼出门儿。”
蒋丞对生日蛋糕没有什执念，以前生日总没得吃，时间长也就没什兴趣
“那个可以晚上吃，”顾飞摸出手机，“会儿再叫两份面吧，全是甜食太腻。”
“嗯，”蒋丞点头，“要打卤面，加份肉酱。”
“要饮料吗？”顾飞问，“这家还有鲜榨果汁。”
“都有什汁？”蒋丞问。
“就两种，黄瓜……汁儿，”顾飞声音里突然带上笑，“还有橙橙汁儿。”
“干嘛呢？”蒋丞问。
“个人寂寞地在窗前补抽事后烟。”顾飞说。
“操，”蒋丞坐起来，“那您继续。”
顾飞笑笑，转身走开。
蒋丞打个呵欠，站起来提提裤子，走到卧室窗边，挑起窗帘往外看看。
全程他都跟晕似，感觉直在旋转，眼里全是顾飞，耳朵里也全是顾飞，看到听到摸到，感受到，全都是极度兴奋。
但他真不确定顾飞是不是真舒服，理论上来说，应该舒服不到哪儿去，毕竟都是新司机，平时也就坐个轮椅，突然飚起车来，技术上肯定不过关，身体上也未必能适应。
“你可以试试。”顾飞说。
“啊？”蒋丞下没回过神。
“就知道是不是真。”顾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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