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
，”蒋丞停顿
会儿，拧着眉，“有时候人就是这样，
把这些说出来，问你这多，无非就是想有个人告诉，这样
后果不是造成，想要把自己从场灾难里摘出来。”
“这不样，”顾飞看着他，“你自己很清楚，不需要别人来告诉你，你自己就清楚这不是因为你。”
蒋丞盯着他，很长时间才轻轻笑笑：“是啊。”
“李保国跳楼啊。”蒋丞点烟，狠狠抽两口，看着明亮烟头。
“是。”顾飞看着他。
“……有点儿难受。”蒋丞拧着眉咬咬嘴唇。
“别说你，”顾飞叹口气，“都挺不好受。”
“你说，”蒋丞抬眼看着他，“走时候，他是不是看到？”
“苦胆水儿都吐出来，”蒋丞皱着眉，弯腰按按肚子，“难受。”
“进屋躺会儿？”顾飞又问。
“不能躺，”蒋丞直起身走进店里，用脚勾过张小矮凳坐下，“现在就想这团着坐着。”
“那就团着。”顾飞也拿张小矮凳坐到他对面。
蒋丞胳膊肘撑着膝盖发会儿呆：“李保国跳楼是吗？”
仰头灌两口水吐掉，“没事儿。”
“还有瓶放这儿。”顾飞把另瓶水盖子拧松，放到旁边水池边儿上。
“嗯。”蒋丞继续仰头灌水。
顾飞回到院子里，站着发会儿呆之后点根烟叼着。
抽差不多半根烟，他才感觉平静下来些，无论李保国是什样人，也无论他做过什样事，最终李保国以这样方式结束自己生，对于所有人包括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儿大人来说，都是时间难以消化冲击。
顾飞没有说话，面对异常平静蒋丞，他突然有些不太敢随便接话。
“说再也不想听到他任何消息，”蒋丞说，“他是不是听见？”
“丞哥，”顾飞把凳子往前挪挪，“这事儿跟你没关系。”
“嗯，知道，”蒋丞点点头，“知道，但第反应还是这些，是不是什行为，说什话……”
“不是，都不是。”顾飞打断他。
“……是。”顾飞犹豫两秒才回答。
蒋丞没出声，把手伸到他面前。
“要水？”顾飞看着他手，问完以后又还是伸手在他手心里抠抠，“还是要吃？”
“烟，”蒋丞看他眼，“默契呢？”
“吓迷路。”顾飞从兜里拿出烟，抽根和打火机块儿放在他手里。
到这会儿顾飞才又重新感觉到锁骨上火辣辣疼痛。
不知道蒋丞大腿根儿疼痛有没有重新回来，他刚看蒋丞吐时候也是分着腿站……当然，正常也不会有人在呕吐时候还并拢双腿……
顾飞莫名其妙地有些想笑，叼着烟仰头无声地笑好会儿才停下。
根烟抽完，蒋丞从厕所里走出来，步子有点儿飘，但脸上神情却挺平静。
“好点儿没？”顾飞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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