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什？”顾飞愣
愣。
“靠，”蒋丞也往顾淼那边看
眼，顾淼估计是写不出题
“什？”蒋丞问。
“就有个男
吧，处个男朋友，俩人感情特别好，”顾飞小声说半又回头看看顾淼，把椅子往蒋丞身边又拖拖，凑到他耳边，“然后就那什……上床……”
蒋丞呛下，转开头咳半天：“操，就这个事儿？”
“没说完呢，”顾飞说，“咳完没？”
“咳完，”蒋丞重新转回头把耳朵贴到他跟前儿，“说吧。”
“笑什？”蒋丞脸严肃。
顾飞还是不出声，就是看着他笑，脸意味深长
什都明白笑容让蒋丞想绷都绷不住。
“不是，”蒋丞起身倒杯水重新坐下，“君子坦蛋蛋，想说什就说。”
“咱俩没少坦，”顾飞笑半天，“你在想什？”
“你在想什？”蒋丞啧声。
这种非常不健康思维旦开始，就跟傻狗抢食似拉都拉不住，不连食带盆子都块儿啃不算完。
而眼下他不光没法啃盆子，食儿都吃不着。
瞪着顾飞看半天，最后只能郁闷地往他后腰上拍巴掌，然后拽开他运动裤裤腰，往他屁股上掐把。
“嘿，”顾飞吓跳，回过头看着他，“干嘛呢？”
“……抽你。”蒋丞把他裤子拉好。
“然后这会儿才发现吧，他俩那什，型号……样，”顾飞说得有点儿费劲，说到重点时候声音低得跟打马赛克似，“然后吧，还都挺坚定不能改变，所以就只能，撸到天荒地老……”
蒋丞没来得及觉得这内容让人脸红，先通乐，笑好几声之后才收住。
“靠，”蒋丞转过头看着顾飞，“你说这个意思？”
“饭后笑话。”顾飞也收笑容，脸正经地回答。
“这饭都饭完老半天还后个屁，”蒋丞说，又想能有十几秒，开口时候声音比顾飞刚才更马赛克，都赶上黑条，“那你……是……啊？什？”
“知道你在想什，”顾飞拿过他手里杯子喝口水，再把杯子重新放回他手里，“你也知道知道你在想什。”
“啊，”蒋丞想想又乐，“想点儿臭不要脸，不过你要不说，真没具体想过。”
“也没想过。”顾飞说。
“都不知道该不该信，”蒋丞看着他，“反正你自己都说，藏得深。”
“也不是完全没想过……”顾飞说着又笑，好会儿才开口，“不过是想起以前看个事儿。”
“屋子未成年人呢，”顾飞笑起来，“注意点儿行不行。”
“也没干什啊，”蒋丞往椅子里靠，“未成年人就不能掐下……玩吗。”
顾飞盯着他看会儿，笑着眯缝下眼睛：“你是不是想到什见不得人事儿？”
“比如？”蒋丞也眯缝下眼睛。
顾飞没说话，侧过身胳膊架到椅背上，又看他会儿之后开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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