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淼，”顾飞叫
顾淼
声，“把李炎哥哥撵出去。”
顾淼蹬着滑板就往李炎腿上撞过去，李炎
“她这……到底是为什
啊？”蒋丞叹口气。
“
让她去找心理医生，她就跟闹，”顾飞说，“现在也懒得说，只要敢带到家里来，来个打个。”
“……比如上回那个？”蒋丞说。
“嗯。”顾飞笑笑。
“你也别瞎打，万下回来个好人呢。”蒋丞想起那人被顾飞抡到树上
场面，就感觉自己从鼻子到肋条连带裤裆那儿都阵隐隐疼痛。
“系绳子都要学两天？”蒋丞知道顾淼连加减法都算得很费劲，本来还想着她是不是用脑子计算不行，动手能力会强些，毕竟滑板玩得实在太溜。
“嗯，”顾飞看看顾淼，“有时候想想都觉得……累死，怎教都学不会。”
蒋丞没说话，跟顾飞块儿把自行车推出来，往前骑出去，顾淼就飞快地蹬着滑板跟上来。
炫酷姿势，藐视世间万物表情，狂野发型……
“你不说让李炎给她理发吗？骗50块都多久啊？”蒋丞看着正单腿慢慢蹬着自行车顾飞。
说。
放学前他去趟老徐办公室，把这两天写好卷子都拿过去。
老徐脸欣慰地看着卷子：“会儿就去找找别老师让他们给你判判卷子，别松劲，期末考要继续加油。”
“嗯。”蒋丞应声。
顾飞“伤”腿已经好不少，现在只需要扶把就能慢慢行走，不需要再架着胳膊往外蹦，顾大夫意思是再有个星期，这夹板差不多就能拆掉。
“她就捧着她那颗傻白甜还爱幻想少女心，要能在这里找着什好人就上街果奔去。”顾飞说。
蒋丞看他眼，乐半天才又叹口气。
李大发型师兼李大厨是拎着兜菜过来，进店里看到顾淼和她屁兜上娃娃就愣住：“拍恐怖片儿呢？”
“什恐怖片？”顾飞坐在收银台后头看着进货单。
“妹妹背着洋娃娃。”蒋丞跟李炎同时开口。
“这就叫他过来，”顾飞拿出手机，“会儿去店里吃吧？陪待会儿。”
“嗯。”蒋丞应声。
五假期他俩就没怎好好待过，上课之后连着几天顾飞他妈妈都在店里猫着，似乎是有什心事，顾飞又要陪顾淼，又要盯着亲娘……
“你妈没事儿？”蒋丞问。
“鬼知道，”顾飞给李炎发消息，“不知道又跟什人好上。”
扶着顾飞块儿走出校门时候，蒋丞看到快有星期没见着顾淼。
……还有顾淼屁兜上挂着个娃娃。
“这……”蒋丞愣愣，走过去弯腰看看，这个娃娃不大，但也绝对超过哪怕是大号包挂尺寸，就这用根绳子拴着脖子挂在顾淼屁兜扣眼儿上。
视觉效果言难尽。
“她自己要求，”顾飞说，“花两天时间才教会她怎把绳子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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