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蒋丞愣
愣。
“好多地方都取消，”顾飞轻轻晃着脚尖，“
念
那个后来也改职高，去那会儿都没多少学生。”
“哦。”蒋丞应
声，不知道该说什
好。
“其实那会儿校长还建议妈带去看看心理医生，觉得,bao力倾向严重什，”顾飞把烟头扔地上踩灭，又摸根烟出来点上，“妈不肯，二淼已经那样，她听不得人说也有毛病……就去工读学校。”
“都是你这样学生去吗？”蒋丞问。
顾飞过去把店门关，卷闸门也拉半下来，拿张椅子坐到他对面。
“以前，挺那什，”顾飞沉默会儿才开口，“小学时候就成天……打架，小学同学现在在街上碰到都还绕着走。”
“校霸啊。”蒋丞看着他。
“反正就是……在家被爸揍，出门儿就揍别人，”顾飞笑笑，“那会儿不爱说话，有点儿什事就动手，打伤人被人找上门赔钱，爸就再把收拾顿。”
蒋丞轻轻叹口气。
上，”顾飞吃得倒是很快，盒饭已经见底，“有流浪猫会来吃。”
“哦，”蒋丞起身，把半盒饭菜拿到后院，放在台子上，站那儿等等，没看到有猫来，于是又回店里，“没看到猫啊。”
“经常来那只胆儿特别小，有人在它不出来。”顾飞把空餐盒扔，收桌子，点根烟，靠在收银台前。
蒋丞坐在椅子上，拿着手机没什目标地来回划拉着。
“知道今天没叫你，你挺不爽，”顾飞叼着烟，看着自己鞋，“如果只是江滨，就叫你，但是有猴子……就觉得还是算。”
“这样在那儿都算好孩子，”顾飞笑笑，“跟那些工读生待在块儿，才知道什叫无药可救，你想都想不出，就那十几岁人，能坏到什地步，待年半，这辈子都不想再跟他们有
“初时候，把同桌，从二楼教室窗口推出去，”顾飞伸长腿，看着自己脚尖，“其实爸也扔过，也没太受伤……”
蒋丞有些吃惊地盯他眼，没说话。
“但那个小孩儿伤得挺严重，胳膊腿儿还有肋骨都断，学校找妈……那会儿爸刚死，”顾飞声音很低，“学校本来就觉得这情况不合适继续在普通初中待着，再加上这事儿，就让去工读学校。”
“工读学校是什学校？”蒋丞问，看顾飞有些走神样子，他低头打开手机查下。
工读学校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为有轻微违反法律或犯罪行为未成年人开设种特殊教育学校，不属于行政处分或刑罚范围。
蒋丞看他眼。
“有些事儿，能不碰就不碰，能不参与就不参与，”顾飞吐出口烟，“麻烦得很。”
“嗯。”蒋丞应声。
“你那天问，为什不上个职高技校什，”顾飞看着他，“要听听吗？”
“好。”蒋丞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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