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厕所旁边没人
地方，他掏
烟出来，看
眼蒋丞，蒋丞摇摇头，他点上烟叼着。
“你歌词写得挺有感觉，”蒋丞说，“真不念两句让
听听吗？”
“这个破诗就是凑合事儿，”顾飞说，“以后有空再写什
新歌词再让你看吧。”
“成吧，”蒋丞坐到台阶上，“少年羞涩啊。”
大概是已经无人可抄，王旭那帮人也提前交卷，下楼先是东张西望，看到顾飞和蒋丞之后就全都过来。
笑得很挣扎，要笑，还不能有声音，还得用纸巾按着鼻子以免把鼻涕笑出来，顾飞本来不想笑，纯粹是看他这个样子忍不住。
蒋丞最后笑得咳起来，才总算是止住笑。
顾飞起身拿卷子上去交，走出教室下楼，会儿还有考试，他得先出来活动下，上课四十分钟他坐着都烦，考试愣这长时间难受。
没过几分钟，蒋丞也下楼，他有些意外：“你交卷？”
“嗯，”蒋丞点点头，“老师就站王旭边儿上，估计他也抄得差不多，就交……你刚写是歌词还是诗啊？”
得还挺快，就跟他脱稿念检讨样，唰唰地行行就上去。
答题卡和卷子蒋丞就放在桌角，那边王旭正疯狂地抄着，但有些填空题他还得伸长脖子，样子挺艰辛，周敬也不轻松，就蒋丞那个字儿，正着看都看不懂，倒着看简直跟天书不相上下。
不过比起以前还是要强很多，班上成绩好点儿都坐前头，他们后边儿这伙人连抄都不知道该抄谁。
还有半小时结束时候，下笔如神蒋丞学霸把作文也写完，似乎也没有检查，看看四周，想直接交卷。
那边王旭看就急，压着嗓子：“别急！”
“斌啊，”王旭掏五十块钱出来给卢晓斌，“去买点儿吃喝，给咱学霸补补精神。”
“行。”卢晓斌接钱立马就往小卖部那边跑着过去。
“有病。”蒋丞说。
“够意思，大方！”王旭冲他抱抱拳，“这回及格没问题，估计还能再往上点儿。”
“靠从来没有考得这好过！”周敬很感慨，“不过不是说，蒋丞你那个字儿啊……真是防抄神器，还好眼神儿好经验足，你说老师判卷子时候会不会因
“诗啊。”顾飞说着，慢慢往教工厕所那边走。
“靠你真不要脸啊，”蒋丞跟着他，小声说，“是不是只要不限文体你就写诗？”
“嗯，”顾飞笑，“写三回，第次判卷时候老徐他们还讨论来着，该给多少分。”
“你太有才，”蒋丞啧两声，“写什，念两句听听？”
“太美都不好意思念。”顾飞说。
蒋丞叹口气，对着卷子开始发呆。
愣会儿之后他转过头，跟顾飞眼神对上之后用口型问句：“写完？”
顾飞点点头。
然后把作文竖起来让他看看。
蒋丞先是愣，然后转头冲着卷子开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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