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好好好……”周敬愣
愣之后笑得脸上都成花园，“够朋友。”
“蒋丞。”左边有人叫他
声。
蒋丞转过头，发现王旭居然坐在他左边
位置上：“你坐这儿？”
“考试时候
坐这儿，”王旭本正经地回答，“手别挡着答题卡，知道
？”
“哦。”蒋丞应声。
“刚到五分钟，”顾飞说，“考试从来不迟到。”
“太神奇。”蒋丞笑起来，心情突然变得非常好，不知道为什，他看到顾飞笑容时候就觉得很……亲近，也许是因为俩人干些什，虽然谁都不会提起，却毕竟是有过不纯洁关系同桌……
“吃过？”顾飞问。
“刚随便吃点儿，”蒋丞说，“你要说你过来，就等你块儿吃。”
“没事儿，”顾飞笑着说，“也吃过，是想着你要没吃，就等你吃完。”
还是有点儿担心自己成绩。
本来考前他是不碰书，这会儿却坐起来，从书包里掏出笔记翻开。
四中考试时间跟以前不太样，明天早考两科，语文和政治，他叹口气，这时间安排如此紧凑，简直不像四中打个篮球赛都要把决赛留到考试之后拖拉作风……
什时候睡着都不知道，早上醒时候书已经被扔到地上，人在被子里团得好好。
蒋丞看眼时间，闹钟还没有响，不过时间也差不多，他生物钟在关键时刻还挺靠得住。
“写完也别反着放知道吗？”王旭又说。
“哦。”蒋丞继续应着。
“大飞那边你不用管，他考试从来不作弊，你管就行，”王旭依然是脸严肃，“还要负责往外传。”
“……知道。”蒋丞点头，又转过头往顾飞那边看看，顾飞正在玩手机，转头跟他对视眼，笑笑没说话。
监考老师是高三，非常威严个中年眼镜女，进教
路到学校都很消停，没有碰到动物园那俩，估计是因为已经约架……不，约球，所以要保持最后点儿风度吧。
进教室，蒋丞就发现平时懒散这些人，在期中考试时候还是会表现出些许紧张。
桌子都已经被拉开，虽然隔得不远，但看上去还是单人单座。
他坐下，周敬就回过头：“蒋丞，蒋丞……”
“你要看答案就自己看，你考试时候敢这叫名字马上举报你作弊。”蒋丞指着他。
租房这边早点跟李保国家那边差不多，他在路边小摊买碗豆腐脑和俩油饼吃，骑着车准备去学校。
到路口时候他又停下，不知道还需不需要叫上顾飞块儿，犹豫会儿之后他掏出手机准备拨号。
刚把顾飞名字点出来，就听到旁边有人吹声口哨，他转过头，有些吃惊地发现顾飞居然就在旁边，跨在车上，条腿撑着地。
“早啊学霸。”顾飞冲他挥挥手。
“靠，”蒋丞震惊地看看时间，“你几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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