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厕所，”老徐说，“这边人少。”
老徐
脸“这是个秘密事情”
表情，顾飞只得跟
过去，在厕所旁边张石凳上坐下。
“
有点儿事想问问，但是这个事定要保密。”老徐说。
“跟没关系话就别说，不想管闲事儿也不想替谁保密。”顾飞习惯性地摸下兜想拿烟，但看眼老徐又停下。
“抽吧抽吧，别让教导主任看到，要不也要写检讨，”老徐叹口气，看着他拿烟点上之后才又继续说，“这个事儿是跟你没什
关系，但是跟蒋丞有关系，看你俩关系还是不错……所以想找你聊聊。”
“……忘。”蒋丞趴在桌上半闭着眼睛。
“放学块儿走吧。”顾飞说。
“嗯。”蒋丞应声。
顾飞没再说话，看蒋丞那样子估计不太舒服，他低头继续玩着手机。
下课时候他放下手机往蒋丞那边看眼，蒋丞趴桌上捂着个口罩睡着，看上去还睡得挺沉。
8班检讨念完，就轮到5班那几个。
个个都嗑嗑巴巴，念完用不少时间，最后校长和值日老师连总结都懒得做，直接宣布解散。
回到班上之后，大家纷纷向蒋丞发来贺电。
“你这下真是全校出名，”周敬冲他竖着拇指，“蒋丞你真是……”
“闭嘴。”蒋丞说，偏开头打个喷嚏。
…”
顾飞叹口气，差点儿没忍住想笑，赶紧低下头。
“不知道得以为他犯什跟春天有关错……”蒋丞小声说。
排人顿时低头笑得全身颤抖。
校长在他们后边儿清清嗓子，帮人才好不容易地止住笑声。
顾飞低头叼着烟，过会儿才问句：“你想聊什？”
“你知道蒋丞离家出走吗？”老徐问。
“嗯？”顾飞有些吃
“顾飞，”老徐在隔壁班下课路过他们教室门口时候过来叫声，“你来下。”
顾飞看着老徐，坐着没动。
“找你有事儿，”老徐招招手，“来。”
顾飞有些无奈地收手机，慢吞吞地走出教室，跟在老徐身后。
老徐下楼就往教工厕所那边走，顾飞停下：“要不先说事儿再上厕所吧？”
“感冒？”顾飞问。
“嗯。”蒋丞点点头，拿出口罩戴上。
也许是突然想到感冒原因有可能是因为那天晚上他俩在火灭而且开着窗屋子里盖着条小被子造成……
俩人都有些尴尬地停止对话。
开始上课之后，顾飞才又说句：“不是让你等块儿来学校吗？”
“你居然背检讨？”顾飞偏偏头，扫蒋丞眼。
“没，”蒋丞低声回答，“没想到咱俩会连块儿念，两份检讨承认错误什写是样，连块儿听太明显……”
“操，”郭旭有些吃惊，“那你是现编啊？”
“那个叫脱稿。”蒋丞纠正他。
“……哦。”郭旭还是脸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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