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顾飞完全没想到动不动就会尴尬得顺拐
蒋丞这会儿会突然这
直接，语气里已经完全没有
遮掩。
“你是吗？”顾飞转过头。
“
是不是你知道，”蒋丞看着他，“现在是在问你。”
顾飞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蒋丞是不是他其实也没太去细想过，是或者不是对他都没有任何影响，他就算有什想法，也会
直放在心里。
顾飞可能什都知道，这个最新情报让他有些没法应对，甚至连继续平静地聊天都进行不下去。
照片传完，顾飞建个文件夹，标好日期，然后开始修图。
鼠标在密密麻麻照片缩略图里慢慢划过，他做图不喜欢按顺序，他喜欢挑着来。
鼠标最后点在蒋丞手指勾着衣领那张上。
照片打开时候，他往后靠靠，相对于现场镜头里那瞬间，这种猛地出现在眼前清晰定格更有冲击力。
蒋丞头往后枕枕，轻轻靠在书柜玻璃门上，看着靠在椅子上玩着相机顾飞。
他是什样态度倒是看得清，他不反感，能接受。
那除此之外呢？
那天自己在顾飞脸上亲那口，顾飞甚至没有任何反应，换潘智至少会愣愣，然后还会嘲笑他。
顾飞虽说是个喜怒不怎形于色人，但那种平静和淡定，在两个并没有熟到可以这发酒疯人之间，怎都还是有些反常。
挺震惊地看着他，“你跟李炎？是……”
“不是！”顾飞放下相机，“哎，跟李炎就是朋友，你看跟他像对儿？”
“不知道，”蒋丞靠在书柜上，看上去对这种谈话有些无力调整，“不太像吧，看他跟刘帆更像。”
顾飞靠在椅子上笑半天：“这话让刘帆听见要跟你急。”
“……是。”蒋丞看他眼，笑笑，没再说话。
但蒋丞想知道，他却有些害怕给出答案。
相互都不知道，或者知道也假装不知道，这种关系相对来说会更容易相处，如果猛地全都被摊开，所
他胳膊撑在椅子扶手上，手指顶着额角，轻轻吹声口哨。
“那你呢？”蒋丞突然在这时问句。
顾飞条件反射地以为他说会是“你闭嘴”，等反应过来蒋丞说不是这句时，他甚至没敢转过头去看蒋丞。
“嗯？”他把照片缩小到全屏，调下白平衡，“……什？”
“你是吗？”蒋丞问。
而现在想想，第二天反应，也过于自然。
太自然。
蒋丞喝口柠檬水。
顾飞是个学渣，但是个聪明学渣。
蒋丞突然有种其实切都已经被看透乏力感。
不是好鸟还有李炎和顾飞，几个人看上去关系挺好，没事儿就会混在起，还在钢厂有个共同小聚点。
但听顾飞意思……关系这好几个人，也还是会有人接受不吧。
是啊，潘智话说得很对。
宽松和宽容，只存在于二次元，现实就是这无情。
那顾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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