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辈子是怎
……”老妈捂着脸坐在沙发上低声哭着，“嫁王八蛋，带不好自己
孩子……上辈子是不是做什坏事……想再找个人做伴也……”
“妈你先回屋。”顾飞说。
“儿子也对这狠心……”老妈捂着脸边哭边进屋。
顾飞捏捏眉心。
屋里
片安静，什声音都没有。
顾淼尖叫终于停止，抬起头看着他，眼睛瞪得很大。
“知道是谁吗？”顾飞问。
顾淼点点头。
“这件事，”顾飞看着她眼睛，“哥哥帮你处理好吗？哥哥去找这个同学谈谈。”
顾淼瞪着眼睛看他好会儿，摇摇头。
手在她脖子后边儿轻轻捏着：“没事儿，二淼，没事儿。”
顾淼搂住他脖子，还是尖叫，身上有些发抖。
顾飞皱皱眉，顾淼这不是害怕，是生气。
“怎？”顾飞轻声说，“告诉哥哥，你为什生气？”
“生气？”老妈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他悄悄从门缝里看看顾淼，顾淼抱着被子躺在床上似乎是睡着，老妈那边也没动静。
他坐回沙发上闭上眼睛。
休息差不多半个小时，他睁开眼睛，拿出手机打个电话给丁竹心：“心姐，晚上有空出来坐坐吗？”
“不要？”顾飞问。
顾淼继续摇头。
“那你是怎想？”顾飞问，“告诉哥哥。”
顾淼过很长时间才很轻地说句：“自己。”
顾飞不知道她要怎自己去处理这件事，但无论他再怎问，顾淼都不再说话，也不再给他任何回应，转身进自己房间关上门。
他指指顾淼书包，老妈把书包拿到他手边，他拿出顾淼书和本子，边翻边问：“是书吗？还是本子？有人撕你书吗？”
顾淼尖叫声低下去，但还是在叫，中间混杂着含混两个字：“画画。”
顾飞翻开她生字本，没翻两页，就看到其中页用红色笔画得乱七八糟，摔跤小人，旁边还能看得出画是滑板，两边还配字。
猪，哑巴，笨蛋……
“二淼，停下，”顾飞放下本子，扶着顾淼肩，“看，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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