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丞有些无语地叹
口气，也起身
但顾飞就没这
配合，在老师
骂声中慢吞吞地回到位置上，还整理
下外套摆放姿势才坐下。
“哎大飞，”周敬侧过头小声叫着，“哎大……”
话还没说完，政治老师往讲台上猛击掌：“周敬！你给
出去！”
“啊？”周敬愣。
“出去！”老师指着他继续吼。
吹牛逼呢，他四岁时候都还不记事儿。
不过顾飞动作倒确是挺熟练，药棉碰到伤口上都很轻，而且速度很快，没怎感觉到疼，就弄好。
蒋丞把目光放到旁边水龙头上。
“你这个伤到比赛时候好不，”顾飞把纱布盖到伤口上，“自己按着点儿。”
“也没什大影响。”蒋丞按住纱布，飞快地往顾飞手指上扫眼，顾飞手指挺长，尤其是小拇指，弹钢琴很合适……他继续看着水龙头。
跟人有什肢体接触，除潘智，任何人碰到他，他都会不自在。
特别是顾飞这种长得不错，手还挺漂亮，总担心自己会有什多余想法。
不过手掀着衣服手拿药棉往伤口上弄，不是太好控制，换药棉时候松手，衣服又滑下去蹭到伤口。
“王旭说你事儿逼。”顾飞在旁边看着说句。
“嗯，”蒋丞应声，“怎你要给他点个赞。”
周敬犹豫下，站起来，拿外套穿上，从后门出去站在走廊里。
“后面那两个！也给出去！”老师又指着蒋丞和顾飞，“别人都回来，就你俩最慢！看也是不想上课！不想上课就出去站着吧！”
蒋丞看着老师，他虽然直上课漫不经心，还会旷课，但还是第次被老师指着鼻子从课堂上赶出教室。
顾飞倒是很听话，比老师让他上课听课时候听话多，老师刚说完，他就站起来，拿衣服走出去，跟周敬块儿往走廊栏杆上靠。
“你！”老师继续指着蒋丞。
顾飞很快地用胶条把纱布固定好：“行，这些你拿着吧，自己换换。”
回到教室时候，政治老师正在讲台上发火。
底下边嗡嗡声却没有因为她发火而被压制，帮“篮球队员”刚打完场球，这会儿正是兴奋得不行时候。
“你们徐总简直就是轻重不分！”政治老师拍着讲台，“期中考是不打算要成绩看！你们去考篮球得！居然用上正课时间去打什球！不是不看好你们班，就你们班这个样子……”
蒋丞低头飞快地坐到自己位置上，他这样学霸，般还是给老师面子，老师生气骂人，他都会表现得老实些。
“是啊，你真挺事儿，”顾飞说，“是要表现你自强不息吗？”
蒋丞叹口气，举着酒精瓶子看他眼：“怕你手上没数，你打球就挺没数。”
“四岁就自己处理伤口，”顾飞拿过他手里瓶子，边往药棉上倒边说，“熟练工。”
蒋丞没说话。
四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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