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顾飞个神经病,说得那肯定,跟多有经验似,吓得他本来不
蒋丞把自己外套拉链拉开,低头刚想掀衣服时候突然看到自己毛衣上有血迹,他愣愣:“靠?”
医生掀起他衣服:“你这是被划伤吧?看外表不像有骨折……再听听有没有骨擦音。”
“……哦。”蒋丞对于自己衣服没破但身上受伤还出挺多血这灵异现象有些茫然。
医生检查通,最后又用手在他伤口旁边按按:“骨头疼吗?”
“肉疼。”蒋丞回答。
是吗?
家里人是谁啊?
曾经家里人根本不会知道他现状,以前打架也不会让家里知道,而现在……他亲爹就在旁边,全程手抱着脑袋声不吭。
他离开时候李保国都没看他眼。
谁着急啊?
坐到后座上瞬间他差点儿疼得喊出声来,姿势变化让右边肋条疼得像是又被人打拳似。
“跟人打架吧,”司机边开车边从后视镜里看他眼,“急性肠炎也伤不着脸啊。”
“脸伤?”蒋丞问,嘴里伤他是知道,直有血腥味儿。
司机笑笑:“有伤,不过看上去不重,毁不容。”
“哦。”蒋丞应声。
过这会儿还疼得这厉害。
“最近医院是哪个?”蒋丞问。
“有个煤矿医院,”顾飞说,“打车过去五分钟。”
“嗯,”蒋丞往前走几步,又咬着牙回过头说句,“谢。”
“这客气都想跟你鞠躬说不用谢。”顾飞说。
“没骨折,”医生说,“你要不放心就再拍个片子。”
蒋丞松口气:“不用。”
肋条上伤口也不严重,医生给处理下贴块纱布之后就没事儿。
蒋丞在医院椅子上坐下,发很长时间愣,身上疼慢慢地消退不少,开始那种炸着酸疼已经缓解。
他又隔着衣服在自己肋条上挨个又摸又按地试遍,都没什感觉。
真逗。
到医院他去急诊,没什人。
跟医生说自己肋条可能断之后,医生用手在他胸口前后用手按按:“有什地方疼吗?”
蒋丞认真感受下:“……没有。”
“不疼?”医生说,“看看。”
“年轻人啊,别太冲动,”司机说,“出点儿什事就算你自己无所谓,家里人也着急啊,你说是不是。”
“……嗯。”蒋丞扯着嘴角笑笑。
嘴角估计也有伤,这轻轻扯,疼痛就顺着往耳根蔓延过去。
家里人也着急啊。
你说是不是。
蒋丞没再说话,走出街口之后站不到两分钟,运气不错地有辆出租车开过来,他伸手拦下车。
“交班呢,你再叫辆车吧。”司机说。
“要去医院,晚会死在街上,”蒋丞看着他,“大概急性肠炎。”
司机盯着他看两眼:“上车吧,带你去医院再交班。”
“谢谢。”蒋丞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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