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再走过去，而是退到
林子里，想等这人走，也想看看这人干什
。
那个人没发现有人过来，弯
下腰像是捡东西，然后条胳膊往前伸，另条胳膊往后有个拉
动作。
块黑色东西嗖地飞出去，打在冰面上。
“噗”。
顾飞马上就看出这人是在玩弹弓，而且觉得这人衣服……有点儿眼熟。
过也就几秒钟，他看见很小像石块样东西从离这儿百十来米湖边枯草丛里飞出来，打在冰面上。
这回声音不脆，而是沉闷声“噗”。
有人扔石头？
这无聊？
但看飞出来这东西速度，也不太像是用手能扔得出来。
只能再往里走些，是看看谁过去，二是找个隐蔽些地方。
往里走几百米之后，顾飞听到声脆响，从湖中间传来。
听就不是那种冰面自然开裂，而像是被人踩或者有东西砸在上头。
他赶紧转头往湖中间看过去，但却没有看到有人，也没看到别东西，切都是静止。
他突然感觉后背发凉，又猛地转过头看看身后。
烧纸这种事儿，他不太愿意被人看到，他不愿意让人以为他心怀愧疚。
他没有愧疚，他有只是害怕而已。
湖面虽然不大，但走到湖边之后风还是刮得急很多，吹得人眼睛疼。
他从稀稀拉拉树林里穿过，踩着荒草堆走到湖边，之前脚印消失在碎冰茬里。
往左右看看都没看到哪儿有人，他犹豫下，盯着已经不少地方都露出湖底湖里看看，也没有人。
他盯着枯草缝隙里人又看几眼，愣住。
蒋丞？
顾飞拉拉衣服，往那个方向慢慢地靠过去。
走不到二十米他就看到前面湖岩凹进去地方有个晃动着人影，虽然快有人高枯草档住视线，还是能看得出是个人。
不是鬼。
他居然被个大概是过度无聊在湖边扔石头玩人吓得心动过速。
虽然觉得自己挺可笑，但他还是猛地松口气。
没有人，也没有什……看起来可疑东西。
他头还没转回来时候，湖面上又传来声脆响，他又猛地扭头，感觉自己脑袋都快拧断。
依然是什也没看到，但这次声音比之前那次要闷些。
他慢慢后退几步，靠在棵树上，虽然有点儿幼稚，但确是背顶着实实在在东西才能让心里踏实些。
这次他紧紧盯着湖面。
当然，就算有人过去踩碎冰掉下去……现在这湖也淹不死谁，只能冻死。
他找棵树，靠着树干蹲下，把手里袋子扔到地上，掏根烟点上。
他想再等会儿，他不想再沿着湖往里走，这个位置是出入必经之地，他想等那个人出来再开始烧纸。
但是等快二十分钟，再不动唤下他就该被冻上，也没见有人出来。
“操。”他犹豫下把烟掐掉，拎起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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