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桌靠墙，顾淼坐在对面靠外
位置吃得正香，蒋丞坐在里面位置上烤肉，顾飞犹豫
下坐到他旁边。
蒋丞挺不情愿地正想拿他菜帮他烤，他伸手在顾淼脑袋上轻轻戳下：“喝饮料自己去拿。”
顾淼站起来往酒水台那边去，顾飞迅速起身坐到对面。
蒋丞看他眼，继续烤五花肉和肥牛。
“发烧还吃这
油腻？”顾飞问。
顾淼有些犹豫，扭头往顾飞走开方向看着。
“没事儿……”蒋丞话没说完，猛地看到顾淼后脑勺上有道清晰疤，目测得有五公分长，他有些吃惊。
顾淼没看到顾飞，于是转回头来低头把肥牛塞进嘴里，冲他笑笑。
“尝块五花肉？”蒋丞问她。
顾淼点点头。
“那
们……”顾飞似乎在犹豫，好会儿才把话说完，“块儿？”
蒋丞抬眼瞅瞅他，说实话，特别想回答你想得美你去洗被套吧。
但是对面顾淼光脑袋上俩大眼睛也在看着自己，这话不是太能说得出口，往肉上刷两下料之后他点点头。
“谢，”顾飞说，又指指顾淼，“坐这儿等，去拿吃。”
顾淼点点头。
到跟他同样吃惊顾飞。
“们找别桌，”顾飞走过来，“这张桌子哥哥已经坐。”
顾淼往四周看圈，咽咽唾沫，坐着没有动。
“刚服务员跟说那边还有几个桌，”顾飞指指里面，“们去那边。”
顾淼还是坐着不动，仰脸跟他对视着，脸上没什表情，不知道她想表达什。
“嗯？”蒋丞动作顿顿，看着他正在烤年糕，“你知道？”
“拖你进去时候都烫手，能不知道。”顾飞说。
“拖？”蒋丞不受控制地想象出自己如同个破麻袋样被顾飞揪着头发拖进店里场景。
“
他又夹块五花肉放过去，顺手把桌上帽子拿开放到旁边椅子上，忍不住又啧声：“帽子谁给你买啊？”
顾淼低头吃着肉，没说话。
食不言。
这小姑娘大概是他见过人里执行这条执行得最完美人。
顾飞很快拿菜过来，不过拿菜技术明显不如他，跑趟就拿三盘，刚他如果不是在跟潘智打着电话，次六盘没问题，吃完来点儿水果就差不多。
顾飞走开之后，蒋丞又往纸上铺两片肥牛，问顾淼：“你吃哪个？五花肉和肥牛。”
顾淼指指肥牛。
“五花肉也好吃，烤得滋滋儿冒油……能吃五六盘，”蒋丞把肉翻下，刷点儿油，“你吃辣吗？”
顾淼摇摇头。
蒋丞把烤好片肥牛放到她面前盘子里：“吃吧。”
顾飞跟她僵持会儿之后转头看看蒋丞。
“嗯？”蒋丞也看着他。
“你个人？”顾飞问。
“嗯。”蒋丞应声，坐下去。
服务员过来把烤炉打开，铺纸，他夹几片肉放上去，准备刷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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