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面包饺子,就会这两样,”安赫敲敲盆,“剁馅儿不会,有馅儿能包。”
安赫舔舔嘴唇笑笑:“要不你下边儿躺着,压你身上看会不会被挤下去。”
“干嘛,”那辰眯缝下眼睛,手指在他唇上摸摸,“现在收账你不吃饭啊?”
“吃啊,怎不吃,”安赫学着他样子往自己裤裆拍拍,“吃这儿。”
“安赫!”那辰蹦起来转身就往厨房走,走两步突然转过身捏着兰花指冲着他指,“臭流氓!”
“你傻逼,”安赫乐,“流氓还腆脸说别人呢。”
只是,那辰是第个能让他脱口而出这句话人,冲动也好,感动也好,说出口那瞬间,他有激动,有欲望,也有不安。
这种不安并不来自感情本身,而是对自己。
短短两三个月,他不可能把自己调整到多完美状态,而那辰也样,这三个字对于他俩来说,都不只是那简单情感表达。
门铃被那辰按响,安赫擦擦玻璃上被自己脑门儿顶出来印子,过去打开门。
那辰带着风卷进来搂住他,惯性让那辰收不住步子,安赫也被他带着连退好几步,最后俩人摔到沙发上。
楼下金色光芒没,安赫按按眼睛,看到那辰还在车上坐着没动,仰着头。
“你流鼻血。”安赫对着电话问句。
那辰嘿嘿笑两声,还是仰着头:“你刚说什?”
“你流鼻血。”安赫笑笑。
“你烦不烦,”那辰按按喇叭,“装傻装得这不专业。”
“来打下手。”那辰把面粉袋子拎进厨房。
“给工钱?”安赫站起来整整衣服跟进去。
“肉偿,”那辰拿个小盆儿给他,“会和面?”
“会。”安赫笑着点点头。
那辰挑挑眉毛:“真意外,你居然会和面?是跟你炒菜个水平?”
“快亲下,”那辰手在他身上胡乱摸着,吻落在他眼睛上,鼻尖上,唇上,“亲完好干活。”
安赫没说话,胳膊绕到那辰后背上摸摸,又在他屁股上掐把,抬头迎着那辰唇贴紧。
那辰低低地哼声,放肆喘息暖暖地扑到他脸上,安赫闭上眼睛。
管他呢,想太多没有意义,迈开步子就直往前走好。
在沙发上有点儿费劲地又亲又摸折腾半天,那辰条腿跪到地板上,喘着粗气:“安大爷好功夫,可算是把挤下来。”
“你先装,而且装也不怎样,”安赫趴在窗口,“你上不上来。”
“上,”那辰把车停到边,“爱说不说,反正听到。”
安赫笑笑,挂掉电话,把窗户关上,脑门儿顶着玻璃发会儿愣。
这句话说出来并不容易,如果不是那辰突然来这手,他都不知道自己什时候能说出来。
爱不爱他从来没有刻意想过,之前无论跟谁在起,他都没说出过这句话,爱到底是什,怎样算爱,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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