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感觉,固执得几乎有些偏执地守二十多年家就这没,他还得去看着这两个人分东西。
“真逗。”他站起来,晃着进厨房,想找点儿东西吃。
身体不舒服时候他都特别能吃,老是
他坐在地板上缓半天才站起来,进客厅给自己倒杯热水,窝在沙发里慢慢喝。
杯水还没喝完,手机又响,是老妈。
他盯着屏幕看两秒钟才接电话:“妈。”
“明天星期六是吧,你过来趟吧,看看有什东西是你要拿走,”老妈在那边说,“们下周去民政局。”
“要分东西?”安赫声音很低地问句。
“安总!张林!你在哪儿呢?们这节政治课啊!”张林在那边喊。
“……睡过头,还在家里,”安赫想站起来时候发现自己头晕得厉害,手撑着地都撑不住,海盗船都没这效果,他只得弯腰用脑门儿顶着地板,“好像病,你们先自习。”
“病?”张林愣愣,“感冒?今儿也感冒。”
“是,没听出来,”安赫闭上眼睛,“你们自习,下午去学校。”
“哦,那有巡堂们就说你去厕所。”
李凡,”那辰声音很低地说几个数字,说到半又停,“不,这是……安赫。”
“安赫就安赫,说完,”葛建有点儿着急,他摸摸那辰手,冷得吓人,“算先叫救护车,骨头也断,正好块儿。”
李凡是半夜接到电话,穿着睡衣裹着件军大衣就来。
葛建在医院门口站着:“们喝酒出来跟人起争执,被揍扔河里,懂?”
“……懂。”李凡皱着眉点点头。
“嗯,房子没他什事儿,但是他还有东西在家嘛,直都放你那屋,怕他拿错,”老妈说话听着中气还挺足,“你怎半死不活?”
“发烧呢。”安赫摸摸自己脑门儿。
“哦,那你记得明天过来盯着点。”老妈说完就挂掉电话。
安赫很少生病,有时候觉得太累再撑要死,睡觉也缓过来,他没想到这回吹俩小时风就能吹烧。
他把杯子里热水喝,看看日历,明天是周六。
“谢谢,不过不要以为给打次掩护就不找家长。”安赫笑笑。
头晕,四肢无力。
安赫以手脚着地方式在卧室里爬两圈找到体温计,凑合着量十五分钟,38度4。
发烧。
这估计是昨天从火锅城顶着半夜北风走回小区成果。
“得走,”葛建往医院外走,“那辰醒告诉他,欠他还不还得清都算还,以后就当没见过。”
安赫第次迟到,而且迟得相当严重。
他被手机铃叫醒时候,手机上显示时间让他差点儿直接从床上滚下去。
第三节课都已经开始!
“喂?”他掀开被子跳下床,脚碰到地时候却像踩到蹦床,直接跪在地上,膝盖阵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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