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赫看
他
眼，心里抽抽
安赫没出声。
“
妈直说长得漂亮，”那辰笑笑，“小时候长得挺像小姑娘
，像妈。”
安赫把做到半PPT保存下，看着那辰：“你现在也很漂亮。”
“是
，”那辰勾勾嘴角，“爸有个朋友，有时候会来家玩，会陪玩，跟聊天儿，挺喜欢跟他呆块儿，觉得他比爸对好。”
安赫抽口烟，这个故事大概会是什样他感觉自己已经知道。
“嗯？”安赫正在翻书，应声。
“你是不是，不愿意在下边儿？”那辰看着他问。
“嗯，是。”安赫敲几下键盘。
“也……是不是挺自私？”那辰说得有些困难。
安赫拿着鼠标拖张图片，听这话，他放下鼠标，靠在椅子转过去面对着那辰，过会儿才说：“每个人都有不愿意事，谈不上自私不自私。”
安赫没动，他知道自己旦松手过去拿，那辰绝对不会再老实躺桌上等他。
做个爱都得斗智斗勇上哪儿说理去。
“不用，”安赫笑笑，拉开电脑桌旁边抽屉，摸出瓶橄榄油，“你对橄榄油不过敏吧？”
“不过敏……”那辰看着他手上橄榄油，“你来真？”
“要老实让干，要呆边看做PPT，”安赫看着他，心里隐隐已经感觉到那辰变化，“趁劲儿没上来还来得及拒绝。”
“爸从来不会带出门，所以想跟他去看电影，他说行，但是有条件，他让脱衣服，”那辰叼着烟啧声，“那会儿挺小，但不傻，被他吓着，跑，告诉爸，你猜爸怎说？”
安赫弹弹烟灰：“是你错，谁让你长得漂亮，是。”
那辰笑起来，伸手在安赫脸上摸摸：“差不多这个意思吧，那人后来跟爸合伙做生意，经常来家。”
“你爸挺神奇。”安赫说。
“有天，”那辰突然凑到他耳边笑着说，“他进屋……”
“你不也不愿意。”那辰轻轻叹口气。
“怎说呢，”安赫点根烟，靠在椅子上想想，“临到那会儿大概没太去想这个。”
“为什？”那辰站起来走到桌边，拿根烟叼着。
“什为什。”安赫把打火机递给他。
“你为什不太愿意，”那辰点烟，在吐出烟雾中眯缝下眼睛，“是因为上回说事？”
“……”那辰慢慢地躺倒在桌上，眉头点点皱起来，很长时间才低声说句，“你做PPT吧。”
安赫笑笑，放下橄榄油瓶子，解开缠在那辰手腕上线，坐回椅子上。
那辰从桌上跳下来，沉默着套上裤子，坐到边沙发上，抱着膝不再说话。
安赫也没再说话，穿衣服把桌子整理好盯着屏幕开始干活。
安赫对着电脑折腾快个小时，直安静得像是不存在那辰才在边开口叫他声：“安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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