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意思。”安赫双手插兜看他，他不知道那辰到底怎回事，这是
目光很直白，上上下下地在他身体上扫着，安赫能清楚地感觉到。
他动
动，调整
下坐姿：“你爸妈是不是以为你住校呢。”
那辰突然没声音，安赫看他眼，发现那辰脸上
笑容消失，眼神也冷下去。
安赫有些尴尬，今天他是喝多，要不按他对学生解，那辰这样性格，不稳定情绪和行为，加上他在这里这个“秘密基地”风格，他早就该想到，这人家庭十有八九不太正常，这样话他就不会问出口。
安赫没有再说话，那辰也没开口，就那冷冷地盯着他，屋里本来因为铁桶余温而直暖烘烘温度点点下降着，最后开始让安赫觉得冷。
对于那辰挑逗和暗示，安赫没有准备，之前那辰说“要玩就玩通宵”他并没有多余解读，如果他开始知道那辰玩通宵里还有这层意思，他不会同意过来。
他从来没想过跟个只认识这点儿时间，算上偶遇共就见过四回人上床。
这人还是个学生。
“你平时都呆这儿？”安赫换个话题，尽管他原则上不想跟那辰上床，但不否认他现在因为那辰挑逗而有点儿燥热，他得打个岔。
“不定，不排练话星期两三天吧。”那辰拿盒牛奶坐到另个充气坐垫上，腿很随意地伸出来搭在床沿上。
盒牛奶。
他后腰跟蝎尾相同位置，有条伤疤。
安赫突然明白蝎尾立体感是怎回事。
对穿？
“喝？”那辰把牛奶递到他面前。
他站起来，拿过自己外套穿上，那辰还是沉默着。
他站几秒钟，往门口走过去：“要不
回去吧，走到大路上应该还有夜班出租？早班出租也可能已经出来……”
手刚摸到门，那辰从坐垫上跳起来，两步跨过来抓住他手：“回去？”
“是，”安赫抽出手，“喝多想回去睡觉。”
“你玩呢？”那辰靠到门上，抱着胳膊瞅着他，眼睛眯缝着。
“都自己弄？”安赫又来来回回地看看屋里，虽然有些凌乱，但还是能看出花很多心思布置。
“嗯，材料就上外边儿弄。”那辰从地毯上摸盒烟，抽出支点上叼着，把烟盒扔到安赫身上。
安赫有点儿上头，晕得很，拿烟叼着没点。
沉默会儿，他还是觉得气氛太暧昧，于是没话找话地又说句：“你家在本地？”
“嗯。”那辰吐出口烟，撑着额角看着他。
“谢谢，”安赫坐直身接过牛奶，抬抬下巴，“那个是刀伤？”
“嗯，”那辰低头看看，勾勾嘴角，“性感？”
“什？”安赫没听懂他这是问刀伤还是问文身。
“。”那辰垂下手臂，手指勾住他下巴，指尖慢慢地从下往上划到他嘴唇上轻轻点下。
“还不错。”安赫笑，往后靠靠，躲开那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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