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边馨语还站在门外,边南只得先拿着半个小泥人,把衣服套上,过去打开房间门。
边馨语正转身要回自己房间,听到开门声回过头。
边南发现她眼圈有点儿发红,人也不太有精神样子:“有事?”
“你有……”边馨语理理头发,“邱奕消息吗?”
听到邱奕名字,边南心里不受控制地胡乱蹦几下:“没有,看守所里只能见律师,别人都不能见。”
动动脖子发现真是酸得他想呲牙,肩膀酸痛都从后背漫延到腰上。
“……谁?”他迷迷瞪瞪地抬起头问声。
出声之后他才最终醒过来,有些吃惊地发现自己居然坐在椅子上就睡着,脸直接扣在桌面上。
“。”门外传来边馨语声音,很轻。
“哦……等等。”边南站起来拉拉裤子,弓着背正要过去开门,突然觉得手上挺沉,还有点儿拖拖拉拉累赘感。
受伤手缠着绷带,活动很不方便,只能做劲儿不大捏握,别动作只能靠左手,所以边南光把腿和身体粘上再粘到底座上就费半天劲。
大块儿还没粘完,他就已经困得不行,抬眼看看钟,居然用快个小时!
“这什进度……”边南小声嘀咕着,拿起小泥人脑袋,比来比去发现还少脖子和胸口那截儿,于是又在桌上找找,都碎得比较小片。
他边打着呵欠边把小块儿地先往上粘,手不灵活,这台灯感觉也不够亮,鼻子都快跟小泥人顶上,也经常看不清对没对齐。
边南啧声,这灯以前也没觉得不够亮……大概是统共没用过几次,回家不看书不看报般不开。
“哦,”边馨语低下头,“那天你跟他块儿受伤,你看到他伤成什样吗?”
“当时顾不上细看,后来申涛说是没大问题,”边南把捏着泥人手放在门后,“你没问问他。”
“问,他也是这说,再问他就没说,”边馨语笑笑,转身往楼下走过去,“行没事。”
边南关上
往手上看眼,他愣愣,手上有个东西,他习惯性想揉揉眼睛,抬右手,发现那东西跟着块儿举上来。
他下没收住,手上东西在鼻梁上砸下,他看清之后忍不住骂眼:“操?”
只粘半小泥人居然牢牢地粘在他右手中指和拇指之间。
边南瞪着自己呈兰花指状捏着小泥人手,半天才回过神,试试想把泥人从手指头上扯下来。
呲牙裂嘴折腾半天也没成功。
太费眼,眼泪都瞪得哗哗。
边南又打个呵欠,当然,也有可能是困。
早上门被轻轻敲响时候,边南还在梦里,正梦到自己因为打架斗殴被抓进警察局,低着头在地上蹲好几天。
脖子和肩膀都酸得厉害,还不敢动,据说要是他不老实,同案犯邱奕就要被枪毙……
敲门声响好阵,他才慢慢从这个操蛋梦里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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