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拿给你
，”边南把擀面杖放到邱奕手里，又回头看
看厨房，“带个帮手来，都不知道万飞还会剁馅儿呢，你轻松。”
“他怎
来
“邱奕，”老爸睁开眼睛看着他，“你……”
“不累，不辛苦，”邱奕笑，“你这些话都问多少遍。”
“二宝怎样？”老爸换个话题。
“哭会儿就好，有吃就不记得，放心吧，”邱奕挪挪轮椅，往门口推过去，“你眯会儿，吃饭叫你。”
邱奕回到院子里时候，看到边南和万飞都挤在厨房里，邱彦捧着
盆面从厨房里走出来。
“包啊，干嘛不包，”边南边南捧着邱彦脸亲口，“都哪样啊，包饺子多有气氛，有什不开心包包就包没。”
“……成。”万飞点点头。
邱奕坐在床边，老爸直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不说话也不动。
邱奕坐着也没动，跟老爸块儿沉默着。
几分钟之后，老爸叹口气：“大虎子是不是还在呢？”
好啊。”边南有点儿想笑，这会儿居然还想到头发乱。
“有……有卷儿……”邱彦继续抽泣，“乱梳……梳着……很疼……”
“那不揉不揉，”边南楼着他坐下，“没乱。”
“南哥，”万飞挨着他坐下，“那些人出去该发现胡同口没咱俩兄弟守着……”
“那又怎样，”边南很无所谓，压低声音，“他们又不是黑社会，就是来要钱，还能回来跟们再来场？”
“哥哥！”邱彦看到他就喊声，脸上已经没眼泪，擦得挺干净，就是说话还带着鼻音，“包饺子！”
“放桌上，”邱奕指指葡萄架下面小桌子，“去把这儿灯打开。”
邱彦把盆放好，跑到门边掂着脚按开关，吊在葡萄架下面盏灯亮起来。
“哟，这儿还有灯呢？”边南出来喊声，“之前没见开啊，开灯顿时感觉这顿饺子得上两千。”
“灯泡坏，今天刚换上，”邱奕看着边南手上拿着擀面杖，“面都还没和呢。”
“嗯，”邱奕应声，“陪二宝呢。”
“要不你明天拿点儿钱上你二叔家……”老爸又叹口气。
“之前说过十月还他部分，他也答应，”邱奕拍拍老爸手，“现在来闹不是为钱，要不老叔也不会跟着他来。”
“他们是为房子。”老爸扭开脸冲着墙。
“你别操心这些事儿，”邱奕活动下胳膊，“躺会儿等着吃饭吧，今儿包饺子。”
“来场也不怵他们！这都什事儿啊……”万飞转头往屋里瞅瞅，“他家亲戚怎这样。”
“有什奇怪，你以为人人都跟你姥姥那家子似那新闻联播啊……”边南叹口气，邱奕这些亲戚也确有些让人吃惊。
如果他和万飞没过来，这事儿邱奕该怎收场？
“飞啊，”他想想，拍拍万飞肩，“会剁馅儿？”
万飞愣愣：“还包饺子？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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