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宁娟吃饭很累，她话并不多，但那种很自然
亲昵让关泽有些吃不消。
也许是因为之前两人在
起像兄妹样生活
很多年，让宁娟这些小动作已经成为习惯，对于关泽来说，这切现在都是压力。
“那个小朋友，现在上小学吧？”宁娟吃着烤串问句。
“嗯，年级，”关泽挽着衬衣袖子拿着个鸡翅，“挺淘气。”
“周末
们带他去游乐场吧，”宁娟说得很自然，“原来直听你说，现在回来，就想见见。”
“嗯，在你楼下，是上去还是你下来啊？”宁娟还跟以前样，不会问他意见，只会给他限定答案选择题。
“下去。”关泽没再多问，他知道宁娟肯定是要跟他出去吃饭。
其实宁娟更希望是在他家给他做顿，宁娟厨艺相当高，说实话，关泽很喜欢吃她做菜。
但是，在他家里，宁娟在厨房里像个主人样地忙碌着，这种场景会让他不自在。
他不是个孤僻人，但这
多年经历让他不习惯自己空间里再有别人，无论是谁，都会让他有不安全感觉。
挂掉电话之后,关泽盯着手机看会儿,有点儿犯愁,他答应过林耀去吃饭事,不过他没想这早，他是想拖段时间,让林耀自己能反应过来，没成想这孩子脑子就根筋,这长时间居然没有点儿觉察。
真不知道他是傻呢还是太单纯。
关泽无法预测林耀跟他见面场面，以林耀性格，也许会说你大爷？或者什也不说就那忍着？
还是会冲过来跟他打架？
关泽摇摇头,算，到时见招拆招吧。
“再说吧。”关泽没有正面回答，周末他确是打算带陆腾出去玩，但没想过和宁娟块儿，他也很清楚宁娟并不是真想见陆腾。
“关泽，这些年你直个人吗？”
“嗯。”
“之前问你，你说没有，还以为你骗呢。
“去吃大排档吧，”宁娟站在楼下花坛边，看到他出来，很自然地走过来跟他并排往停车位走，“怎穿这正式。”
关泽低头看看自己身上衣服：“下班刚到家，没换呢，要回去换？”
“挺好，喜欢看你穿衬衣，”宁娟笑笑，上下打量下他，“以前你穿T恤牛仔裤时候总在想，如果穿上衬衣西服什是什样，定很帅。”
关泽笑笑没说话。
以前？宁娟怀念着过去，却是他再也不愿意回想。
他去洗个澡，打开冰箱开始找可以吃东西，没翻两下，听到手机在响。
这个机器猫铃声属于宁娟，他没有专门设置，那天宁娟拿着他手机玩会儿，还给他时候铃声就变成这个。
“想在你生活里有些只属于东西，哪怕只是个铃声呢。”宁娟说这话时候笑得很开心，不过眼神里还是有些说不上来东西。
那个眼神让关泽觉得压抑。
他拿块饼干，过去接起电话：“娟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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