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伤，脸上糊满伤痕和黑灰，但无论怎
样，他们活
下来。
这些是九翼尽最大努力保护下来
人。
破车上还有位置，大家把受伤人都抬上车。
宁谷看到九翼，永远老习惯，找个最高地方蹲着，不知道在想什。
他走到九翼蹲那根柱子下方：“九翼。”
他想要留下他在意人，他还没有走遍地，他想永远记住那些回忆。
虽然鬼城不知所踪，但他相信那些留在鬼城同伴，也同样能留住想要留住
切。
鬼城恶霸。
宁谷脑子里已经很久没有想到过这个称呼，那些在鬼城狂妄嚣张不知天高地厚日子里似乎已经离他很远。
但直到现在，他再次想到这个词时候，突然发现，相较于救世主，他其实更喜欢这个称呼。
李梁回头看眼。
“没事。”宁谷说。
“
现在才有机会说句，”李梁说，“辛苦。”
“以为你要说什不起事呢。”宁谷摆摆手。
辛苦吗，还行吧，也不算辛苦。
把连川扛着然后开着A01回去呢。
但他现在确有点弱，跳出黑铁坑时候都感觉有些吃力，能力用得有些太过。
这状态扛着连川开A01，万翻车……
为连川安全，他只能暂时放下鬼城恶霸面子。
把连川放到破车上，他坐在车里，用自己腿垫着连川脑袋。
“连川怎样？”九翼跳下来，漏风翅膀在身后扑啦扑啦地响着。
“还没醒，”宁谷放低声音，“你说，会不会毁掉露珠时候，也伤到他？”
“还用想吗？”九翼说，“当然，他早就跟露珠有关联，不过他敢冒这个险，就是知道自己有本事挺过去。”
“你们都没有跟说。”宁谷盯着九翼，想骂几句时候看到他面具上满布深深划痕，又开不口。
他们做过每件事，在这种关键时刻做出每个决定，都是别无
车在之前地道边停下。
宁谷收回思绪，把连川放平，急切地直接从没顶车上跳出去。
“找到李向吗？”他喊。
“找到，”团长声音很响亮地回答他，“受伤。”
“严重吗！”宁谷冲过去，看到刚从地道废墟里抬出来李向，还有三个旅行者和两个城卫。
宁谷并不需要谁感谢他，他最初说出要砍掉拿着走马灯那只手时候，甚至只是不服气。
谁决定们生，谁决定们死？
是们自己。
仅此而已。
后来这些日子里，他也是想要为自己留下这个世界。
“出发。”雷豫说。
李梁开车，雷豫和几个旅行者在前面清理出能走路面。
龙彪带着剩下人继续清理基地，刘栋到最后刻都还在为自己偏执目标努力，所以基地还有不少武器和物资，这些东西都是往后他们继续生存下去关键。
车开动时候，颠下。
宁谷伸手在连川脑袋下面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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